托尼拨拨他到刚做锡纸烫黑色卷发,说:“今天给把烟视媚行大美人风采走出来。”
博钦毫不犹豫地对他翻个白眼。
博钦穿上衬衫时心想还是低估托尼骚劲儿,衬衫没有袖扣,全靠腰间根红带系着,露出大片赤裸胸膛。托尼为他配上镶着红宝石金链,链条略微粗,右耳单挂红宝石耳链,右手腕系着同系列手链。
博钦伸着手让小朱给他带戒指时没忍住,说:“今天这造型怎珠光宝气。”
“你懂个屁。”托尼正蹲着给他理黑色西装裤裤脚,突然望着博钦白皙精致脚踝时灵机动,说:“小朱,这系列是不是有个女款,你去联系品牌方,麻烦他们再送份来。”
睡得天昏地暗。博钦虽然也疲倦,意识上却很精神,叼着根棒棒糖和司机聊天。
司机是个褐发碧眼A国人,英语口语发音不太正宗,博钦和他说半天,牛头不对马嘴,干脆点开音乐软件,听着歌两人唱路。
到酒店后博钦估算时间,国内现在应该是傍晚,他对着酒店外湖泊拍张,给贺西舟发过去。
而后和B国朋友碰面,泡在音乐室里呆天,或许是两天,用不同语言表达同样音乐。这些都是他平常得不能在平常事。按部就班地工作,拍摄,排舞,演戏,和音乐人交流,这是他这几年生活常态,只是在收到贺西舟回复消息时,博钦突然发现,好像有什东西不样。
他好像开始有期待。
博钦看他:“你又要做什妖?”
“不做妖。”托尼笑盈盈地站起来勾下他下巴,语气荡漾地说:“今天你做~”
博钦面无表情地叫他滚。
博钦在B国待星期,期间像个小学鸡似每天给贺西舟汇报他每天吃什,看到点啥稀奇东西都给贺西舟发,两人有来有往地聊星期,星期后博钦赶着凌晨航班连夜飞回国,被陈姐按着睡下午后,他被托尼从被子里挖出来整理妆发。
博钦日夜颠倒,现在整个人乏得不行,托尼给他抹水乳时直接仰着头睡着,昏昏噩噩间托尼轻柔地拍拍他脸,叫他睁眼画眼妆。
托尼给博钦画五年妆,对博钦那张脸比自己还要熟悉,博钦天生下垂眼,看人时莫名可怜兮兮,给他画眼妆完全勾勒出博钦韵味,远看妖娆,近看时却因为博钦眉宇间清俊显现出种禁欲美感。
托尼掐着博钦下巴端详,不得不佩服自己手。
博钦拍掉托尼手,丢颗薄荷糖在嘴里嚼着,小朱走进化妆间给他带过来等会儿看秀服装,他眯着眼看着那红色丝绸衬衫,说:“这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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