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舞累吗?”贺西舟问他。
“……你好像是第个问练舞累不累人。”博钦说:“还好吧,可能习惯。”
博钦抬头,此时才注意到他和贺西舟距离太近,他像是锁在贺西舟怀里样,这个认识让博钦都结巴,他挠挠头,说:“习、习惯就好,好多人说行程太多,但也觉得还好。”
博钦几乎要跳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和贺西舟呼吸都是相容,鼻端全是贺西舟冷香,博钦突然想起,卧槽刚练完舞身汗还没洗澡呢。
博钦立马低头去嗅自己领口,贺西舟问他怎。
软绵。这副身体健康而有活力,极具美感且生气勃勃。贺西舟和他并排靠着,感受着博钦运动后源源不断体温穿过来,他将手臂搭在博钦身后沙发上,好像要将博钦拥抱起来样。
“在团时期被很多人批判过舞蹈,甚至有专业人士长篇大论地写文章来分析,当时还不平,不过现在去看,确实跳不咋地。”
“但你现在跳得很好。”贺西舟说:“虽然是外行,但有欣赏能力。没有长年累月地练习,你是跳不出来,你最终还是做好。”
“谢谢。”博钦笑下,突然开玩笑说:“让个日理万机总裁听这些小情绪是不是有些委屈啊?”
“不是小情绪。”贺西舟却很认真,“很高兴你能和说这些,很高兴你可以跟分享你过去。”
博钦动动鼻子,“刚想起才练完舞没洗澡。”他抬头看贺西舟:“有味道没有?”
“没有。”贺西舟笑起来,博钦觉得这个笑和以往都不样,莫名有些……宠溺。
“只有你洗发水味道。”
博钦不动声色地往边上移
博钦耳朵红,他咳嗽下,实在是受不贺西舟看他眼神,低下头说:“练出来是因为团解散以后很久都没有舞台演出。”
他扒拉着手腕上链子,说:“那时候才知道有舞台有观众是多奢侈件事。”
博钦头向后扬,靠在贺西舟手臂上,他笑笑,也不知道在笑什,说:“后来进王导剧组,因为不是科班出身,演技塌糊涂,那个时候反而捡起舞蹈,因为比起更差演技,舞蹈好歹还有点基础。”
“跳最好是urban,其实严格来说这不是种舞种。”博钦没有过多解释,说:“然后是popping和hip-hop,到现在也不知道是怎练好,就是有天跳着跳着突然打通任督二脉,好像什都明白。”
贺西舟安静地看着他,在讲这些时候博钦眼睛很亮,手舞足蹈。他想,是个很可爱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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