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舟换好鞋,走过去看看,说:“书。你帮拿下剪刀,在鞋柜上面暗格里。”
博钦将外套挂在落地衣挂上,从暗格里取剪刀,是全银制,触感冰凉又沉重,博钦握着剪刀尖将手柄侧递给贺西舟,说:“这多吗?”
贺西舟接过剪刀,剪透明胶带,“这不算多,还好。”
博钦看着贺西舟打开纸箱,说:“能看看吗?”
“为什不可以?”贺西舟开另个箱子。
博钦:“对,有昆曲元素。”
“你还会唱昆曲?”
“会点,”博钦打个哈欠,他不知道为什每次做贺西舟车都会困,“以前学过。”
贺西舟关掉音乐,说:“把椅背调调,睡吧,到叫你。”
博钦没太睡着,朦朦胧胧地,基本上贺西舟将车停进车库里他就醒,贺西舟说:“吵醒你?”
舟轻笑声,他站直身体,说:“谢谢夸奖。”
回枫江时是贺西舟开车,博钦系安全带时说:“傍大款就是不样,这车天换个。”
贺西舟开音乐,说:“换车只是为安全。”
博钦听到歌前奏就觉得不妙,当声音出,他哀嚎声:“大哥,这合适吗?”
“为什不合适,”贺西舟看他眼:“听对象歌。”
箱子挺大,最少装三四十本书,博钦翻看下,都是精装,且都有阅读痕迹和贺西舟批注,博钦摸摸字迹,说:“你这字也太好看。”
铁画银钩,潇洒俊逸。
贺西舟抱起箱子,说:“练。”他对博钦说:“帮抱下另个箱子,去书房放好。”
博钦将书放回去,正准备弯腰,就听见贺西舟带着笑意声音:“能抬起来吗?”
博钦把抱
博钦摇摇头,“没睡着。”
两人乘电梯路上二楼,在走出电梯时博钦突然意识到,他和贺西舟关系居然能处到这个份上。
挺不可思议,博钦想,以他这个龟毛性格,更别说贺西舟作为他结婚对象这个身份,他俩现在相处居然能这融洽。
博钦无声笑笑。
客厅里有两大纸箱,博钦脱外套时顺嘴问句:“那是什?”
博钦心里咯噔下,抬眼看像贺西舟,贺西舟好像没察觉似,看眼后视镜,说:“这首是实验电子?”
博钦:“……对,叫《oppositeday》,或者叫《相反日》,但发以后水花不大,实验电子还是比较小众。”
贺西舟笑下:“你很喜欢玩音乐。”
“音乐不就是用来玩嘛,红就这点好,”博钦说:“有资本,想怎搞就怎搞。”
贺西舟:“明天晚会你表演什?新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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