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想
想，说：“最近外面有些流言，说
说得很难听，怕给公司带来负面影响。”
泰叔挥挥手：“人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说去。”
“还是注意点儿好。现在正是招标
关键时期，有些场合就不出现，您出面更合适。”
泰叔非常意外：“那个工程
直是你在做，眼看完成得十有八九，让出来不可惜吗？”
高启强摇头：“谈不上让，都是集团业务，谁做都样。”
张大庆被抵着脖子，话都说不出。
程程慢慢松开手：“不放心，让前台看你眼，你果然溜出来！”
张大庆带着哭腔说道：“听说这次拆迁可以不要房子，直接拿钱。”
程程说道：“钱也是你爸妈，跟你没关系！”
张大庆急：“可是弟弟没，他们就个儿子，不能点儿都不给吧？”
门厅内专门划出片区域，拉起横幅，作为拆迁政策说明会场地。青华区老百姓挤满大厅，围着工作人员问东问西。陆寒、施伟、姜超等人穿着便衣混在人群里，张大庆戴着帽子、墨镜和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混在人群里听工作人员讲解政策。
陆寒很快盯上他，用对讲机低声汇报：“发现可疑目标。”
张大庆听得似懂非懂，拿本桌上说明材料，溜。
陆寒悄悄尾随，但不断有人流冲撞，拉开距离。陆寒努力分开人群，张大庆背影不见。他着急地寻着张大庆消失方向追过去。走廊尽头是死路，只有厕所。陆寒随即冲进男厕所——小便池没人。陆寒推开隔断扇扇门，最里间锁着。
陆寒使把劲，把隔断门拉开，个大爷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干什
！”
陈书婷说道：
程程气得举起拳头，费好大劲才忍住打他冲动，随后脱下自己帽衫。“把你口罩摘，衣服脱，换上这身衣服出去！”
京海建工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高启强和泰叔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茶具摊开，开水煮沸，但谁都没动。水壶鸣叫着，格外刺耳。
陈书婷在外面听到动静，急忙进来拎起水壶，边冲茶边打圆场：“聊得这开心啊，连水开都没听见。”
茶香飘出来，气氛稍微缓和些。
泰叔说道：“好久没见你来公司。”
陆寒连忙道歉：“对不起。”将门合上。
* * *
女厕所内，张大庆被穿着帽衫运动装程程拖进隔断里，顶上门。
程程揪着张大庆衣领，满腔怒火，还要努力压低声音。
“你疯！还敢往这里跑！你知不知道这就是警察给你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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