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正好，替
杀
他。”
高启强将信将疑地回头瞟
眼，看见曹闯拎着枪，杀气腾腾地大步走过来，见到眼前
场面，愣住。
高启强眯着眼看着曹闯：“就是你给徐江通风报信？”
曹闯像是被戳到痛处，立即把枪对准高启强。
徐江说道：“没错，就是他，赵副市长介绍。曹队，赶紧杀他，不然怎
跟领导交代？”
安欣努力眯起眼睛也看不清下面面孔。
孟德海位置仍然空着。
安欣眯着眼睛，看到位穿着警服长者慢慢走到他面前——孟德海。
安欣脸惊讶地说道：“孟局？”
孟德海手捧奖状，笑道：“怎，不能给你颁奖？”
赵立冬仍在侃侃而谈。而内鬼答案似乎已经有。
安欣拨通电话：“喂，你看清是谁吗？”
半晌，李响才说话，声音有气无力：“对不起，跟丢。”
安欣急忙说道：“怎可能？你是不是瞒着……是不是孟局？你说啊！”
李响没有回应，挂断电话。
“咱俩对，你未必是对手，有什好担心？”
徐江掏出被锯短五连发自制枪：“现在呢？”
* * *
警车开下公路，穿过荒草，来到废钢铁厂处断墙外。
出租车远远地停在公路边，避免被警车里人发现。李响在出租车里紧盯着警车。
曹闯冲徐江怒喝道：“你闭嘴
安欣连忙说：“之前说负责颁奖是曹队……”安欣瞪大眼睛。
孟德海笑笑说：“他家里有事，先回去。”
安欣脑子“嗡”声，似乎炸开。而这瞬间，他也似乎明白，李响为什要说自己跟丢。
* * *
徐江和高启强正在废弃工厂里对峙，徐江忽然抬起枪口，神色轻松地望着远处。
赵立冬稍缓下语气，兴奋地说道：“下面，有请这次表彰大会主角，京海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安欣，上台领奖！”
台下掌声响起。
安欣慌张地把手机放进胸口，走上台。
头顶灯光太亮，刺激得安欣有些眼花。
台下前辈、同事还在热烈地鼓掌。
车门开，个穿着警服人影下车。
李响眼睛瞬间瞪大，呼吸急促，不敢相信自己看到……
* * *
市礼堂内，安欣依然站在侧幕条后面向下仔细地张望，安长林弓着身子走向自己座位。
安欣长出口气，随后把目光落在孟德海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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