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多录像你哪看得完，
帮你。”
“大哥，这就是消磨时间
，你那边才是重头戏！走走走，别在这耽误工夫！”
* * *
深夜，送走最后
拨客人，高启盛打开收银柜，把大钞拣出来，藏进贴身口袋，只留下零钱，锁好柜台，随后独自人来到个小小汽车配件门店前，敲敲窗户。
“要零件到
吗？”
李响拿着几盒录像带进来，说：“这是徐雷死亡当天附近国道收费站监控录像。”
“放这儿吧，慢慢看。”
“你这就是顶风作案，摆明不拿上面意见当回事。”
安欣头也不回。“也没干什，处分还有意见呢。”
李响叹口气：“这也是没办法事，你说说是谁在你后面捅刀子？”
;* *
唐小虎此刻被锁在个地下室里。他被铁链拴着脚，锁头铐在暖气片上。麻子走下来，手里拎着盒饭。小虎已经到发疯临界点，害怕地说着：“你别过来！”
麻子举起盒饭给他看：“只是送饭。”
小虎咽咽口水：“兄弟，行行好，放，给你钱！”
麻子边打开饭盒边说：“放你命就没，要钱有什用。”
窗户里面传来个男人声音：“到。”
高启盛付钱后从窗户里接过零件。
回到家，高启盛悄悄打开门，摸黑从床下拖出个大铁盒子，放在书桌上。铁盒里个模型已经组装半，高启盛摆弄着，将新拿来零件填进去。
很快，支简陋自制击发手枪拼成。
安欣反而笑：“这说明咱们方向对，越是拦着不让查，越说明徐江有问题。这关键时候，怎能不在场？”
“是怕检察院知道，你又要倒霉。”
“又没查白金瀚，查是徐雷电鱼，这总管不着吧？”
李响哭笑不得，迟疑片刻，打开旁边台电脑。
安欣瞥他眼：“你不睡觉又干吗？”
“那……你偷偷地帮传个话出去。叫唐小虎，家住旧厂街，哥哥是唐小龙，你在菜市场打听，都认识们……”小虎哀求道。
麻子眼珠转转，把这些信息暗中记住。
* * *
夜深，公安局信息科依然是片忙碌工作景象，电脑屏幕上播放着道路监控录像。
安欣边看边在纸上记录着车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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