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迫切地看着曹闯和安长林。
安欣回头：“跟
问
案子有关系才行。”
老默点头：“器官移植嘛！那小子说他有关系，只要有钱，换心换肝都没问题。”
“他还在服刑吗？”李响问道。
老默摇摇头：“
年前就放
。他叫疯驴子。”
安欣和李响对视眼，表情失望。
李响轻轻拍拍报告：“殴打狱友，辱骂管教，你像个爹样子吗？”
老默沉默会儿，说：“改，今天就改！不打人不骂人，天天把被子叠成豆腐块。”
安欣接着说：“如果你表现好，照片事可以考虑，但是要你女儿同意才行。”
老默激动地搓手：“好好好，谢谢警官！孩子像不？不不，最好别像，丑！”
李响沉声道：“行，安警官为你做这
多，你怎报答？”
。
老默动都没动，说：“不认字。”
“那给你念。根据十五个基因和基因座分析，被测人符合遗传基因条件，累计亲权指数为四十九万，亲权概率为百分之九十九。”
“啥意思？”
“意思是，你有个女儿，亲生。”
老默想想，又说：“不过他还有个把兄弟，叫麻子，还在监狱里，下个月刑期满！”
* * *
按照老默提供线索，安欣和李响找到个叫麻子服刑人员。由于麻子刑期短，想立功，便很快交代出自己曾为出卖器官人提供住所和饮食，但他在团伙中地位很低，接触不到更上层信息，而他上线便是直被警方控制着疯驴子。按照麻子说法，疯驴子才是团伙核心，手术时间和地点都是他来安排。
听着安欣和李响汇报，安长林喃喃道：“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以为抓只小虾，没想到是条大鱼。”
“冯大壮还在看守所里，但是羁押时间也快到头。是否去检察院马上申请逮捕令？”
老默脸色冷下来：“安警官，很感激你，但老默从不出卖朋友。”
安欣和李响十分失望。
安欣调整情绪，语气轻松：“再给你点儿时间，想通联系们。”
两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老默突然眼睛亮，大声说道：“有个小子老吹牛逼，特招人烦。他事儿可以说！”
老默愣住。
李响继续说道：“黄翠翠没有打掉孩子，今年六岁。”
老默像是不敢相信，自嘲地笑着摇头，眼角却有泪水滑下来。他伸手拿走鉴定报告，反复看着，始终在轻轻摇头，不敢相信这切。忽然，他问句：“孩子有照片吗？”
安欣点点头：“有，但是现在不能给你。”
“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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