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叔叹口气:“白发人送黑发人,谁遇上都受不。这个和事佬不好当啊!说干不,大伙偏叫干。”
徐江咬牙切齿地说:“泰叔,你讲个公道话,这事儿能饶他吗?真饶他,还配当爹吗?”
泰叔点头:“冤有头债有主,他有错,但杀人不是他。让他把凶手交给你,这事能不能翻篇?”
赌场老板也急:“泰叔,要是出卖朋友,传出去也没法混。”
徐江恶狠狠地说:“那就别混,反正也不差你个。”
手段让先前赌场老板心惊胆战,于是赌场老板找到京海市建工集团泰叔站出来居中说和,想要断和徐江之间恩怨。荒废厂区里荒草丛生,破旧厂房经年失修,几乎没有块完整玻璃。几个打手在厂区里站岗,神情紧张。辆崭新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工厂,打手上前示意,将车引到厂房门口。徐江铁青着脸从车里下来。打手们在徐江身上仔仔细细搜遍,才让徐江进入。空旷大厂房里,共摆着三把椅子,其中两把已经坐着人。
上年纪须发皆白老者正是泰叔,他长相普通,但是那双眼睛似乎能看穿人心。赌场老板是个中年人,恭敬地坐在边。空着把是留给徐江。
徐江走进来,先是站在原地看看坐好二人,又看看椅子,并没有坐。“泰叔,您这大年纪还出来活动,不怕闪腰?”
泰叔坐在正中椅子上,闻言面色有些难堪。“小江,是老,可在京海,不少朋友还愿意给个面子,所以让来当这个和事佬。”
徐江把椅子拉远,跟二人拉开距离,然后才坐下。“这说,你是向着他?”
泰叔瞥眼赌场老板:“你找人没听你话,自作主张杀人,是他不讲道义。你把他交出来,没人会怪你。”
赌场老板犹豫道:“这人为点儿小事就能杀人,这不是混社会,这是亡命徒,要是知道出卖他,会找麻烦。”
徐江笑:“他妈钱越多胆儿越小。你要是害怕,就出去躲两个月,等这边都
泰叔摇摇头:“不偏向谁,今天就讲个公平。”
赌场老板向泰叔点下头,又看着徐江,说:“你砸场子,伤人,都可以不计较。还有什条件,你尽管提。”
“公平是吧?好!钱赔,人你随便打,实在不解气,去把白金瀚砸喽!只要样——你命!”
赌场老板着急辩解:“闹出人命来不是意思!只是让人去吓唬吓唬他,没想要徐雷命。”
徐江忽然,bao怒:“你别叫他,你不配叫他!说起来就难受,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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