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声响起来，齐修远叹口气，擦
擦手去客厅接电话。
萧厉隐约听到他又道谢又道歉，好像拒绝什
，等他又缠过来
时候问：“谁来。”
“主任。让
去参加
个什培训。”齐修远不在意地说。
萧厉想想：“是不是因为证件问题不想去？”
这样话，不只是培训而已，切要用到证件活动是不是都要谨慎对待？那齐修远从此根本没有事业可言。
“觉得肯定比这些小兔崽子好管，袁老师你为什不再教高中呢？工资也比这里高吧，又省心，听说什进修机会也多……”
“那倒是。”齐修远笑，“大爷您知道还挺多。”
大爷又呵呵笑起来，萧厉叫齐修远声，齐修远跟大爷道别，过来接他手里东西。
“今天这啤酒又是免费吧？”他艳羡地说，“也想找个这好福利工作。”
萧厉笑：“这爱喝啤酒就拎着吧。”把啤酒递给他，自己提着别东西，两人上楼。
他在说什。
他想说点什，想点点头，最后他只是伸出手臂，也更紧地拥抱齐修远。
04
萧厉把箱啤酒从送货卡车上搬下来，送回店里，边摘手套边对店主道：“张哥，东西都搬完。”
店主张杰正跟送货司机对账，闻言对他笑下道：“今天轮到看店，你先走吧。那边新口味啤酒，喜欢就拿几瓶走。”
快要进屋时候，齐修远不放心地说：“那个张杰怎老给你免费酒喝？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样？”萧厉换鞋，拎着菜去厨房，边道，“再说张哥也没有老给免费酒，个月才给三次。”
“已经够多。”齐修远跟过去，跟他挤在起择菜洗菜，“再说当初你不是还说张杰长得跟林子很像？有危机感啊。”
“林子怎会让你有危机感？”萧厉难以置信地说，“他是兄弟。”
“独占欲很强。”齐修远趁着洗菜，把萧厉手抓在手里，扭头吻他耳朵。
萧厉应声，也不客气，用袋子装几瓶啤酒，打声招呼，就出店门。
这里离齐修远所在职中隔着两个街区，萧厉估算下时间，先去买些熟食和菜，半小时后才走到那里。
他们租房子就在职中附近，齐修远却没回家，正背对着他坐在职中门口，和看门大爷有搭没搭地聊天。
“……还以为你就是个白面书生，结果还真行啊，那个打架学生让你吓得溜溜。”看门大爷呵呵笑着，“袁老师，听说你以前教高中？孩子们比这里好管多吧？”
“哪个锅里都有白薯。”齐修远这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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