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想说没什大事,或者并不危险你不用担心,但是齐修远就像料到他会这说样,把他手握得更紧,语气压低,带着些微恳求:“萧厉。”
萧厉在少年时代就养成自己事情自己承担习惯,他字典里别说没有“诉苦”这个词,就连“商量”都没有,他把这个习惯当作自保和保护自己关心人手段。但是这个习惯也常常令他被误解,也令他关心人受伤,韩嘉总是指责他不信任别人,萧杨也因之与他疏远多年。虽然齐修远说过“你不说,就猜不到吗?”,但他又怎忍心真让他胡思乱想。
“有点,”他想想,最后回答,“如果再等等话,就有十成把握。”
“那为什不再等等?”齐修远问,“是不是因为?你怕在李时青手里吃亏?”
“不是,是自己原因。”萧厉神色认真地回答。
齐修远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冷静,从萧厉低头看着他,眼睛亮得像是梦想实现,声音低沉又坚定,跟他说“齐修远,愿意”,他就觉得自己好像直在做梦。
他恍恍惚惚听他跟警察谋划,听他给手下打电话;迷迷瞪瞪跟他下楼,看着大厅里面风起云涌;飘飘悠悠被他推到辆黑色厢型车旁边,被扶上后车厢。
直到萧厉在后备箱里放好他轮椅,拉开车门坐到他身边,说句什时候,他觉得自己才终于清醒点。
“你刚才说什?”他向萧厉靠过去,根本不顾身上伤,紧紧挨着他。
萧厉被他逗笑,边小心地调整姿势不碰到他受伤地方,低声道:“问你有没有不舒服。”
齐修远还要再问,郭金龙已经忍受不后座上两个人在本该谈正事时间说些在他看来无关大局话,再次咳嗽声问道:“厉哥,去北区是找强哥吗?要不要再叫几个弟兄来?”
“不用。”萧厉简单地说。
“可是之前不是说好绕开强哥吗?四个方大哥里面就他这人老派,对青爷太死心眼,如果对咱们不满想做些什,怎办?”
“别担心,”萧厉宽慰道,“冯强并不是死心眼,今天他跟谈谈,看他对帮派十分寒心,恐怕不下于范鹏。”
郭金龙有点犹豫:“只是谈
“没有。”他盯着萧厉,“爱你。”
亲自开车郭金龙咳嗽起来,萧厉看上去有点伤脑筋,又有点无奈,低声说:“你也看着点场合。”
齐修远根本没有自觉,贪恋地盯着萧厉脸,伸出手去握住他手。
等到把萧厉手握在自己手里,才发现他手心里潮潮凉凉,都是冷汗。
齐修远惊,想起什,低声问:“你说什提前行动,是不是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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