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萧厉看着齐修远有些失望
表情，想
想，学着他以前做过，补偿似在齐修远唇上犹犹豫豫舔
下，然后贴着他唇低声说，“如果连
萧厉微微皱皱眉，拿着浴巾刚想放回浴室，已经被齐修远抢过扔到边椅子上。
齐修远上前步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看到你穿着
内裤，好像又有点忍不住。”
萧厉抓住他头发，把他脸拉开段距离打量着，然后问：“齐修远，你没有瞒着做什
事情吧？”
齐修远笑，把他压到床上，戏弄地说：“有啊，想着你打过好几次手枪。”
视野阵旋转，萧厉已经个翻身压在他身上，双肘支在他头部两侧，神色很认真：“直没问过，不过韩嘉住院时候，你怎会突然出现？”
萧厉冲完澡就裹着浴巾出去。齐修远认命地冲凉水，穿着自己带来换洗内裤收拾浴室，出来看到自己房间门开着，温暖灯光透出来，微笑下才走过去。
房间里窗户半开，外面是黑沉沉雨夜。萧厉只开床头灯，背对着齐修远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
齐修远关上房门，走过去低头在他右肩刺青处吻，然后轻轻环住他。
萧厉没说话，只是微微侧头，和他贴得更紧密些。
齐修远抱他会儿，低声说：“怎喜欢吹风？你身上都凉。”
“萧杨给打电话啊，”齐修远从容地回答，手轻轻抚摸萧厉脸侧伤疤，另只手放到他后背上，“他知道那个罗东把韩嘉带到什地方，坐车到那边，附近乡民们都看到你们车路向东边去。找对方向，路问过去，很容易就知道你们到哪里。”
“你这人……”萧厉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说三个字就说不下去。
“怎？”齐修远微笑，“怀疑？”
“不是。”萧厉否定，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下，才又抬头看着他，很严肃地说：“只是担心，不想把你牵扯进来。让你等，你等就可以。”
“知道。”齐修远看着萧厉，觉得心里软绵绵暖洋洋，声音都变成从未有过温柔，“可是也会担心。至少，至少让知道你要做什。”
萧厉恩声，探出手去关窗户，边问：“今天素素怎？”
抱着他手松开，齐修远转开身，走到橱子边上翻找着什，边漫不经心地说：“碰到色狼。”
他简单地三两句讲完素素事情，找到条内裤递过去，说：“穿过。”
萧厉很坦然地解开浴巾，接过他手里内裤穿上，问：“看到车牌号吗？”
“那辆车就没有车牌。”齐修远颇有点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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