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想怎玩就怎玩。”
“陆五那句。”
严名想想:“说你就豁出去找陆五,反正也不是第次跟他低头。”
李时青眉头又皱起来,面色阴沉地自语几句,然后高声叫来手下,吩咐开出车来和准备高额贿赂。
“舅舅,你这是……”
可真受不你,舅舅。就算他在帮派直待到死,请问你要什时候下手?就是你直惯着他,舍不得逼他,才让他这无法无天,现在怎样?连你都敢耍啊!看他是想用几年牢饭,换下半辈子清净。”他凑近点,恶意地笑着,“他打算也有道理,舅舅你今年四十岁,萧厉肯定是觉得等他出来你那里就不能用。”
李时青冷冷地扫严名眼,严名仿佛觉得股寒气从头顶冲到脚底,连忙坐回原位,保持沉默。
过会儿李时青还是没说话,严名终于忍不住道:“舅舅,你现在只有三个选择。”
李时青撩起眼皮看他眼:“说。”
“第,让杀他。虽然邻省是陆五地盘,但是派人或者雇人做掉他实在是简单,自己帮派里私事陆五也不会管。”他咧开嘴笑,“这事自己帮派里也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让去最好。”
李时青起身,看严名眼,道:“帮去约孙厅长,得凭他面子找陆五。”
孙泽宇本来在邻省公安部门工作,跟陆五素有勾结,后来升官,到本省做厅长,陆五也没有忘记老朋友老恩人,时不时会登门道谢增进感情。对于孙泽宇这样人,李时青向非常欣赏,因为他当年能罩着陆五,现在就能罩着自己。
与之很相符是,孙泽宇对李时青这样有求于他人向很擅长摆架子和甩官腔。但是这次严名打电话过去邀约,他倒是异常痛快。
“六点半锦庭是吗?好啊。”孙泽宇漫不经心地说,“不,不用,有司机。”
他合上电话收起来,边端起茶杯呷口,边对他对
李时青眼里闪过道寒光,好像真在考虑这个建议。
“第二,放他算。”严名往沙发上靠,“反正舅舅你也狠不下心,杀又舍不得,动又不好动,这多年萧厉也算有过汗马功劳,你就当是发神经积阴德,或者就当是给他发工资,从此就当不认识他。”
李时青瞥他眼,问:“第三呢?”
“第三个最喜欢,”严名摸着下巴,扯出个毫无笑意笑容,“你就豁出去找陆五,反正也不是第次跟他低头,把萧厉从邻省弄回来,手脚打断屋里关,到时候想怎玩就怎玩,想玩多久玩多久,要想更痛快,外甥这里还有药——”
“你刚说什?”李时青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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