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你要去了,我已经拦过你了。虽然没有成功,可至少求个心安。”忘愁垂首望向无心,“是吗?” 无心没有抬头,依然跪在那里。 “走吧。”忘愁叹了口气,“可莫小瞧了师叔。只是有你这么个师侄,注定是无法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