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下班回家吃饱喝足之后,阮泽又打了一局游戏才上床。今天一天他收掉一个设计的尾,做完了三个设计的草稿,其中两个通过了,另外一个待修改,加上昨晚窝在格子间一夜没怎么睡,照往常来看肯定会很累,但今晚的阮泽却没有睡意。
他蜷在被子里反手环抱住自己,闭着眼睛想象那是沈苑。没一会儿,睡裤就被顶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团。
阮泽习惯了这种想到沈苑就硬的情况,他专心沉浸在想象中,那里有沈苑的气味、沈苑的温度、沈苑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好的他不愿意睁开眼面对现实,面对这间空荡荡的卧室——和依赖意*喘息的自己。
在想象中,他明明躺在床上,却仿似一团蔓草紧紧贴着沈苑,把所有重量都挂在他身上。而沈苑最火热的那处在他身体里肆虐,对他做着最过分、也最甜蜜的事。
阮泽眼眶又红了,这次是被情欲所逼红。他不愿意拿开环抱着自己的手,但身下却也亟待释放,他把记忆里昨天下午沈苑对他说的那句话调出来回想几遍,回味当时沈苑的声线和表情,那根硬的发疼的东西,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