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廷微微蹙眉，问：“最近还做噩梦吗？”
徐昀杉
脸平静：“没有。”
晏廷看着徐昀杉，徐昀杉却直低着头，不愿意对视，他时不时踢下桶里
水，脸上表情如既往地淡然。
以前晏廷觉得，徐昀杉总这副表情是因为面瘫，但从他点点
解徐昀杉处境后，他发现这只是徐昀杉层保护罩。
这层罩子柔软又坚韧，好像可以任意戳动，却很难破坏。
他手放在自己口袋，另手被晏廷牵着放在他口袋里，起往房子走去。
时间比较晚，楼道里也熄灯，晏廷打开手电筒，带徐昀杉去自己房间。
楼道里就很暖和，房间还要更温暖些，徐昀杉脱外套和围巾，递给晏廷去放好，晏廷又给他拿换洗衣服。
徐昀杉这次匆忙过来，除人什
也没带，他冲个热水澡，穿着晏廷睡衣，连裤子都只能穿晏廷，虽然两个人能做早就做不少次，他还是有点别扭。
从浴室里出来，晏廷正坐在床上，招手要他过去。
“就差不多你碰地方。”晏廷说完，感觉自己背上力度消失，抬头笑道，“真没摔坏，淤青都没有，你要不信
脱给你看？”
“……”徐昀杉重新放下手，“你怎能在外面做这种事。”
“想什呢，当然是回去再脱啊。”晏廷说完，又往徐昀杉凑近些，嘴贴着徐昀杉耳侧，“这里其实也可以，既没人也没摄像头，还能做更刺激事情。”
“…………”徐昀杉推开晏廷头，“赶紧回去吧。”
晏廷又亲下徐昀杉脸，坐起来重新启动车。
罩子
晏廷脚边还放着个泡脚桶，里面装着热水，他要徐昀杉坐在自己旁边，把桶推到徐昀杉面前：“给你泡。”
徐昀杉用脚趾试探下水温，慢慢把脚放进去，踩到桶底时候，他感觉整个人都舒坦。
他低头看着水，地板凉意渗上来时，就晃两下脚。
“你在家也可以泡泡，有助睡眠。”晏廷抱住徐昀杉，靠在他肩膀上，仰头看他脸。
没有视频那层滤镜，徐昀杉脸更憔悴，疲惫恨不得写在脸上，黑眼圈也很重。
“估计还得半个小时，你躺着睡会儿吧。”晏廷道。
徐昀杉点点头，闭上眼睛，晏廷车开得很慢，他很快就睡过去。
再被晏廷叫起来，他还有些昏沉，晏廷给他系上围巾，将他大半张脸全包起来，又从后座拿提前备好衣服给他套上，这才放他下车。
靠近山村子里更冷，雪厚厚地堆积在周围，只铲出条人宽小路。
因为天太黑，外面也没有路灯，徐昀杉仰头看，也只能看见房子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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