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你错呀。”严徽温和道,“要怪就怪晏廷没教好,丘比都快三岁,还瞎吃外面东西,它也该病次,长长记性。”
徐昀杉抿抿唇,偏头看严徽眼,对上严徽视线,他又很快垂下眼睛:“谢谢您。”
严徽笑笑,将手收回来,又有些认真地看着他:“昀杉,七年前见到你,就觉得你心里憋着很多事,但那时候跟你只不过面之缘,还是害你进医院人母亲,你直没联系,也不好
徐昀杉看着丘比,他不知道丘比好不好,丘比无力地闭着眼睛,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困。
他许久没说话,严徽替他回道:“就是吃点不干净东西,打针就好。”
晏廷顺势跟严徽聊几句,徐昀杉还是沉默着,因为明天晏廷还要很早起床,严徽催他先去睡,就挂断电话。
房间里静悄悄,徐昀杉始终垂着脑袋,盯着丘比缩在起爪子。
吊瓶里还有半药,打完估计就很晚,他不会开车,出租车也没法进小区,针打完后还得拜托严徽送他和丘比回去。
蔫蔫,也没有再吐。
很快就到医院,应该是提前给医生打过招呼,有两三个人过来迎接。
他们带着丘比进医院,徐昀杉和严徽也跟进去,现在时间比较晚,医院没什人,但也有好几只猫猫狗狗。
因为严徽身份特殊,医生带他们去最里面房间,开始给丘比抽血做检查。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医生确定病因,是吃不干净东西,但不太严重,打针就可以。
严徽头像用丘比,吃饭都要让丘比坐在自己边上,丘比肯定对她很重要。
结果现在丘比被他照顾成这个样子,他都不知道该怎面对她。
“对不起……严阿姨。”徐昀杉闭上眼睛,语气里满是自责,“是没照顾好丘比……真对不起。”
严徽望着徐昀杉侧脸,抬手轻柔地抚在他颈上:“你陪丘比时间比晏廷还多,每天喂饭遛狗也是你,怎能说没照顾好呢?”
“……早上带它出去玩,忘记给它戴嘴套。”徐昀杉道,“放它自己去玩,也没注意它吃外面东西。”
他们给丘比挂上水,怕丘比乱动,又叫徐昀杉坐去边上,叮嘱他直抓着丘比前腿。
严徽也坐过来,轻轻摸着丘比脑袋,有人给她打电话,她接通后开免提,是晏廷声音。
“臭屁没事儿吧?”晏廷问,他没等严徽回答,又道,“徐昀杉呢?怎打电话关机。”
徐昀杉愣愣,摸出手机看眼:“……没电。”
晏廷听到徐昀杉声音,松口气,柔声问:“臭屁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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