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昀杉秒答：“不要。”
“画
幅嘛，
这种模特上哪儿找啊。”晏廷说着，顺床脚朝后仰，躺到床上，“你还次都没画过呢。”
“……”徐昀杉眼底溢出某种情绪，但很快就消失
。
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平静
面孔遮住所有想法。
他画过次。
徐昀杉把擦完桌子纸巾扔进来，然后系个结丢去外面。
吃饱喝足，晏廷先去冲个澡，再出来时室内温度也降下来，他将毛巾搭在肩上，走进卧室，徐昀杉还在调整刚才画。
徐昀杉画扇窗户，就是自己面前那扇，大概因为画时候在下午，阳光正对着窗透进来，他画里也有阳光。
虽然只是幅铅笔画，但看着很温暖。
晏廷走到徐昀杉边上，坐在床脚：“画得比以前更好。”
应该说画很多次，才完成幅满意作品。
但已经被他丢掉。
“……”徐昀杉笔没停，“都七年。”
他本是无心说，但说出来后，心里却有种很恍惚感觉。
七年也不过两个字，但真说出来时候，才能体会到它漫长。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
好半晌，晏廷才重新开口，语气还和刚才样轻松：“你要不要画练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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