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人”,把自己身体供奉给这些男人低劣卑贱性欲,将属于父亲而父亲又绝不能玷污“女儿身体”像扔进臭水沟般让男人们随意玷污,通过这种方式,她们实现向父亲复仇,当然,她们复仇只能用自伤自罚方式,这正是作为绝对弱者女儿们选择可能性狭小之处。
社会心理学家埃利克•埃里克森(ErikErikson),早已指出这个问题,他把这种机制称为“自身份确认否定性形成”。他注意到,在青春期少女“自身份认同扩散综合症”中,可以看到她们带着绝望感尝试,有少女走向卖*,通过越轨行为来惩罚“什也不是自己”,从而确认“还是点儿什自己”,他还注意到,这些少女大多出身于牧师、教师类家庭,父亲有权威性和压制倾向。在父亲面前弱小无力她们,通过自伤自罚向父亲复仇。
们可以发现,埃里克森指出事实,与清水千奈美在《不能告诉父亲事》〔1997,2000〕[9]书中揭示现象很相符。清水从她信息提供者报告中发现,在思春期由于父亲性接近而留下不快记忆女儿中,父亲职业为公务员比例尤其显著公务员职业,既带有权威性和压制倾向,同时又是谨小慎微而伪善。他们对女儿性接近,也是因为除女儿外没有其他可以接近对象。这看来,在樱庭树小说《男人》中,主人公父亲职业为“海上保安厅职员”,也深具意味。
既非“父亲女儿”亦非“母亲女儿”
“父亲女儿”,会重复生产父权制下“父亲女儿”。做“父亲女儿”,意味着甘心忍受自厌恶和性别压抑。们必须切断这种恶性循环。
可是,要想从“父亲女儿”转换为“母亲女儿”,决非易事。只要母亲依然充当父权制代理人,女儿与母亲关系就不可能和谐;反之,如果母亲想忠实于自己欲望,女儿又会目睹她受到父权社会产厉制裁。将母女关系作为个重要主题来思考,是从女性主义开始。们从中懂得,母女关系绝非顺畅如意。
正如田岛所言,“选择母亲语言,意味着死亡;选择父亲语言,等在前方是被阉割。”要想脱离“父亲女儿”,应该是拒绝“二者择”任何种选择。为脱离现代父权制厌女症,女人只能放弃“母亲”、“女儿”角色。因为在现代父权制家庭中,“父亲”、“母亲”、“儿子”、“女儿”这些表达家庭成员关系词汇,都已被写进厌女症。“母亲”也罢,“女儿”也罢,无非都是父权制给女人指定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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