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呢?
可郁光爱死叶斯这幅模样。
戴面具男人身上若有似无香水味再次掀起潮浪。
木质香,庙宇长阶旁松木香。
大抵是大脑昏沉,昏沉得思绪都错位。
郁光缩在地毯抬眼往上瞄,心底蹦出个惊世骇俗念头——
对方同样在看他,眼帘下敛,居高临下。
就那看着趴伏在地毯上他。
说实话,这个眼神让郁光很不爽。
他能从对方那双平静无波眼底瞧出来透进骨子里淡漠,像是上帝视角俯视人间。
很奇怪。
厌烦毛绒动物郁光浑身汗毛都抖竖起来,他想撑着爬起来却浑身发软。
眼前出现无数密集彩色噪点,疯狂闪烁着。
“你、你对干什?”
郁光趴在柔软地毯上,挣扎不动,便也放弃,他脑子还能冷静思考。
猜测自己是不是被注射肌松剂。
预想之中瓷瓶砸在头骨碎裂之声并未出现。
郁光甚至没看清对方是怎样闪身避开。
回神后,男人已然撑住半空中小臂长瓷瓶子——稳稳当当。
而他自己反倒软脚虾似,直直往地上倒。
方才起得急,药效也还没过,身体比他预料中更虚弱。
有没有种可能,面具之下脸,就是他心心念念……
念头萌生霎那,郁光浑身血液似乎都沸腾。
砰砰砰,心跳声犹如擂鼓。
蓦地,什冰凉坚硬东西抵住他脖颈。
像是劈头盖脸盆冷水,将那些炽烫心思全都浇灭。
让他同样有这种体悟人,上个,唯二另个——
是叶斯。
但叶斯学长并不让他不爽。
叶斯学长眼睛也是这样,深邃得仿佛跨越漫长岁月,凉薄得似乎人间万物于他都算不重要……
大部分时间是温柔,但也是高傲、疏远、无尽距离感。
男人没理会他,慢条斯理放好花瓶,甚至还花几秒钟时间将花瓶图案摆正,之后才转过身来。
他缓步走到开始床边靠椅,闲散坐下,那双修长笔直腿交叠着二郎腿。
期间,郁光视线直追随着男人动作,等男人坐下后,他目光不自觉从男人皮鞋向上挪移。
笔挺西装被男人穿出莫名优雅,因为男人坐姿,胸前西装微皱,可以窥见底下被包裹着充满力量感肌肉。
郁光视线从那里晃过,继续向上,划过那线条起伏明显喉结,最后停在男人那碍事鎏金面具上。
郁光这会儿整个人都头晕眼花,趔趄好几步。
他摔倒在地。
摔进酒店铺满地绒毛毯里。
不疼,但很懵。
地毯扎着细密绒毛,像躺在某种大型猫科动物软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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