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这只是年少顽劣,却不想经年轮转,那些年少嬉笑却已上心头。
不谙世事的时候,燕桦曾将野蜂蜜涂于下体,骗安盈远到他房中,说给他糖棍吃。安盈远嗜甜,但下人往往是吃不到那么多蜜饯糖食的,于是安盈远便真的去了燕桦房中。那时安盈远因为不与其他太监同住,心性单纯,竟然真的相信了,蹲下身去舔舐那涂满蜂蜜的,颜色怪异的下体。
舔着舔着,那“糖棍儿”竟然越来越硬,撑的他嘴里满满的,他含了一会,就觉得嘴酸的不得了,而此时,裹在那话上的蜂蜜也都差不多被舔掉了,露出原有的一股檀腥味。安盈远被撑的根本就含不住,只能支支吾吾地泄出破碎的喘息来。他挣扎着要吐出来,可此时的燕桦早已在欲望的巅峰飘摇,又怎么会让他逃出去,一手摁住他的脑后勺,强迫他又近了近,不让他逃脱。将那东西
燕桦十四岁的一个潮湿闷热的雨夜里,被褥翻滚间,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屋内却是起起伏伏的喘息。
他似乎是梦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神情总是那么淡淡的,眉眼也淡淡的,挑不出哪里有极其出彩的地方,却也挑不出来哪里有碍观瞻,只能用中规中矩来形容他。若是非要说哪里有些易于常人,那可能就是他白净的肤色和浅棕色的眸子了,那双眸子颜色很浅淡,像是他皇哥哥经常赏给他琉璃珠子,通透明净,在阳光下甚至几近透明。
只不过他与常日疏离恭谨的态度不同,在他的梦里,他衣衫半褪,白皙的细腰毕显。安盈远跨坐在他的腿上,不安分地轻轻扭动,一双平日里似是恭谨实为冷淡的眸子此刻竟然盈满泪光,细细的两拢弯眉紧紧蹙在一起,有种欲拒还休的羞涩。
第二天早晨,燕桦发现,他的被褥上,有一滩干涸的痕迹。
他闭上眼,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润泽发光的唇瓣,都无比清晰。
完了。
他完了。
在燕承启约莫七八岁的时候,皇后娘娘亲自挑选了一个年岁相仿的内侍来侍奉他,每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燕桦因为岁数比燕承启还要小上两岁,和亲哥哥的年纪实在相差甚远,又无依无靠,只是担了个皇亲的头衔,所以并不能服众。于是皇帝干脆就将他丢进东宫,也是有一个皇家就是他最大的靠山的含义在里头。燕承启和燕桦可以说得上是朝夕同处,而作为贴身内侍的安盈远需时时跟在太子身侧,因此他们三个人,可以说是一同长大的。
三人之中,安盈远因身份尊卑,总是处于下位,燕桦从小就喜欢捉弄他。例如给安盈远为燕承启准备好的衣服上偷偷洒上污渍,例如给安盈远口渴时递上一大盏加了料的茶,诸如此般的事情可没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