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已经许多,许多年。
楚茗低下头慢慢捂住眼睛,热流从指缝中慢慢滑落,他全身颤抖,想将这无用泪水止住。
可是泪却是不断地继续流出来。
太子殿下果然做手好丹青。
予玥自叹不如。
……
珠照得这里亮如白昼。
楚茗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在放缓,他慢慢地走进去,步履放得极轻,像是慢慢走进个人内心最深处般小心翼翼。
那里有张床榻,张桌子,桌子上甚至还有个白玉酒壶和个白玉酒杯。
除此之外。
还有些什呢。
不仅如此,还提手好字。
……
每张丹青上,都有苍劲有力笔,笔划地写下。
此生此世,思之慕之。
笔迹从稚嫩轻浮至力透纸背,字字风骨。
楚茗脸色煞白地看着这墙上幅幅丹青,似乎窥探着燕承启这些年来心底最隐秘秘密。
或者说,不是份秘密,而是份情感。
楚茗慢慢湿眼眶,觉得自己几欲站立不住,心头剧颤。他似乎明白些什,又似乎还朦朦胧胧被蒙在鼓里。
那画上人,玉骨风姿,身白衣,步履踏莲,眉目清秀,眉目多情含笑。
这个人,他曾有几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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