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楚茗抚抚琴,燕承启合着琴声练剑,满头大汗时,楚茗为他擦汗。
两个人似乎真成为对琴瑟和鸣夫妻。
春桃暗自打量过自家公子,确实面色红润不少,整个人莹莹发光,如同块被打磨出来上好羊脂玉。
公子……应该是发自内心快乐着吧。
燕承启也从这场……中找到极致快乐。
春桃面色惨败,跌跌撞撞地离开院子。
自己这辈子为什不是个聋子?
御医在前往东宫为太子切脉路上看到个面色灰白宫女,忍不住上前询问道:“姑娘你怎?”
“没事,狗粮吃多……有点噎。”
……
紧地将那捏着自己手腕手抓紧:“可以吗?”
楚茗觉得自己像是要被煮熟样,脑子也晕乎乎,胡乱地点两下头,觉得那被握着手愈发滚烫。
燕承启眼神幽暗几分,觉得嗓子里干到似乎着火。这火似乎直烧到他脑子里,把脑子里切都烧个干干净净。
包括那根名为理智弦。
……简直是此时不日,更待何时!
燕承启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身后模糊人影为他梳发束冠,也笑起来。
这样真很好,每天和太傅在起,每夜和太傅同枕而眠,耳鬓厮磨。
他似乎……已经实现他十年愿望。
可是心底,为什还会有丝隐痛和不安呢?
御医想下,面色也陡然变得有些惨白,拔腿就往回跑。
这天,太子殿下房内没羞没臊声音直到日落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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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心情舒畅,燕承启这次病发竟然很快就好,点痕迹都看不出来,脸上光光亮亮,燕承启还很臭美地照着铜镜自欣赏很久。
燕承启病好后,楚茗就从自己院子里搬回燕承启主卧中,两个人正式过上没羞没臊夫夫生活。
三两下扑上去扒个干净,自己也脱个干净,像只狼狗样又咬又舔个遍,亟不可待地开始享受自己猎物。
是。
只终于掉入网中猎物。
……
房内喘息和压抑呻吟从禁闭门缝中不断地泄出。春桃站在房门前僵硬许久,想想,自己还是不要进去收拾太子殿下用过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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