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腹中这个孩子,是太子殿下。”
“皇上,臣请您收回成命,将太子殿下召回京都!”
皇帝显然没有想到他这时候提起燕承启,皱皱眉道:“爱卿,你在说什?太子此行,可以安抚民心,远定边疆,祛除瘟疫,这有什不好?”
“陛下!太子才是国之基础!乃国储君!若是太子殿下远赴那瘟疫之地,染上疾症,那时候便悔也悔不过啊!”
“放肆!楚茗!你再说什,你清楚吗!就算太子此去危险重重,可是又怎比得上边疆稳定,民心稳定来重要!你难道,咳咳,也糊涂!”
楚茗知道,皇帝生性执拗,做下决定很难更改,也多是不容他人质疑。他闭闭眼,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这样做。
去那瘟疫之地,万有个好歹……”楚茗心里莫名起股子火,他推开楚瑜,字句地道,“要去见皇上。”
楚瑜看着兄长坚定目光,知道是无可再劝,只能叹口气取出狐裘与棉衣,将楚茗上下包个严严实实,扶着楚茗上坐辇,与楚茗同去清政殿。
这个时辰,皇帝般都在清政殿处理奏疏。
楚茗被楚瑜扶进殿中,然后轻轻推开楚瑜,自己扑通声跪下去。
这跪,吓皇帝跳,皇帝忙道:“爱卿身体抱恙,不必行此大礼!快快……咳咳,快快平身!”
这次,他却是嘴比脑子更快些,心比嘴更快些。
“皇上,请责臣之罪。”
“什罪过?”
“臣,苟于私心。不愿让腹中孩子还没有出世便没另个父亲。此刻臣不能为天下子民先忧,臣不配再做翰林院大学士,更有愧于皇上,请皇上治臣之罪,革臣之职!”
“你……你说什?”皇帝声音有些颤抖。他瞪大眼睛看着那个跪在地上倔强身影,有些不可置信。
楚茗跪着不起,只是低头道:“请皇上挥退左右,臣有话要奏。”
皇上让公公们与干奴才去殿外候着。楚茗回头对楚瑜道:“你也且先出去。”
楚瑜皱皱眉,想开口说什,却被楚茗再次驱赶:“出去候着。”
楚瑜只好也去殿外。
偌大清政殿内,只剩下皇帝与楚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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