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严欲背上是片让人窒息巨幅刺青。
他背着个少年笑脸。
谢
“你把当什?”
蒋严欲低下头,像是在自问自答:“恋童癖变态,最次选项,提款机,金主。”
“你觉得每次帮你,都是有利可图,都是想让你用身体还债。”
“谢钦啊。”
蒋严欲苦笑着叹口气。
蒋严欲藏着养到大宝贝,谁不好奇。
屋子阔少富二代,谢钦愣是看都没看眼,他走到茶几前,拿起杯酒,直接泼在蒋严欲脸上。
“醒没,走。”
“……”
周围人脸上都是震惊,气氛霎时降到冰点。
不夜城说直白点就是个销金窟,有钱人没事就喜欢来这喝酒,里边儿每天上演各种魔幻大戏,你能看见失恋富二代抱着钢管舞女郎痛哭,也能看到你梦中女神用奶子给土豪开啤酒瓶。
谢钦走进来就阵膈应,他感觉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倒不是因为阶层和身份差距,具体原因他说不上来,反正就跟地板烫脚似,他秒都待不下去。
不过蒋严欲以前没少来这种地方,刚认识那年蒋严欲23岁,还没收心,富二代爱干那些事儿他件都没落下。
那半年里,谢钦几乎天天能从他身上闻到香水味。蒋严欲没认识谢钦之前只干女人,但他没谈过恋爱,上床也只是解决生理需求,不碰感情。
遇到谢钦之后蒋严欲就栽,栽得死死,什乱七八糟恶习全戒。
“从来没让你爱,从头到尾都只是想让你乖点,别总惹发脾气,把关系搞得越来越僵。”
“不敢喜欢原因,是怕有天会变心,你被抛弃,还是怕别人指指点点。”
蒋严欲声音越来越沙哑,甚至有些哽咽,他站起来背对谢钦,脱掉上衣。
“别怕。”
谢钦瞬间僵住。
酒泼过来时候蒋严欲连眼睛都没眨下,整个人像被定住样。
他抹把脸,面无表情抬头注视谢钦,哑着嗓子说:
“谢钦,在你那算个什东西?”
此话出,其他人都默默站起来,离开隔间。
谢钦看着蒋严欲,没说话。
从天换件潮牌到全年穿黑西装,从顶级跑车帕加尼到台宾利,蒋严欲戒酒戒烟戒脏话,跟父母出柜,甚至断绝关系。
刚创业那会挺苦,他没背景光环,只能放下身段和尊严,从最底层点点往上打拼。
数不清在饭桌上给多少人敬过酒,鞠过几次躬,蒋严欲脊背被压得越来越弯,累到绝望时候他也曾个人坐在马路边哭过。
那段时间真很难很难,他却句都没有跟谢钦提过。
谢钦推开隔间门,几道视线“唰”下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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