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上角举报点点,这种人渣败类不封杀天理难容。”
弹幕几乎都在刷“社会哥”和“人渣”,谢钦看眼,个哈欠打出泪花,把毛巾拿下来擦头发。
还坚持喜欢他粉丝寥寥无几,且很快被满屏脏话埋没。
谢钦懒洋洋看着,他在情感这方面上麻木到极致,压根没什情绪波动。
他不爱跟人打嘴仗,能动手就不想逼
现在能让他捞到钱地方只有电台和酒吧,主管还是有点人情味,没把谢钦赶出去,留他在酒吧当驻唱rapper。
回家刚洗完澡,手机就响,谢钦头上搭着毛巾,嘴里叼根烟。
“快点!快点!房间号发给你,”电台那边人急切道:“听众等你大半天,你正经点儿播,网友都盯着咱们呢。”
谢钦懒得说话。
他吸最后口,把大半根烟扔地上碾灭,打开摄像头直播。
“不是!”脸腾地红透。
“太想哥哥没忍住对不起,”男孩带点哭腔,“知道脏以后不会这样”
昨天谢钦出狱,酒吧主管办庆祝派对,他已经四年没见谢钦,时激动喝太多酒,醉得神志不清,对谢钦说些不该说话。
最后只记得自己跪在谢钦胯下,谢钦从上面俯视他,眼神很伤人,全是讥讽和冷淡。
谢钦没说话,沉默着抽完烟,走。
蒋严欲三十岁,该有个家。
谢钦给不起。
四年后。
酒店房间,双人浴缸里还盛着昨晚洗澡水,窗帘紧闭,衣裤扔得乱七八糟,大床片凌乱。
男孩全身上下只穿件短裤,他掀开被子,揉揉惺忪睡眼,冲坐在床头男人奶声奶气嘟囔:“哥哥。”
“卧槽居然露脸!!!!”
“社会哥坐完牢出来捞钱?真他妈恶心。”
“哟哟哟拿刀砍人,黑社会啊惹不起惹不起。”
“主播跳段社会摇。”
“哥哥终于回来呜呜呜呜呜太想你。”
他还是住在烂尾楼,入狱之后,蒋严欲以他名义把房子买。
虽然那点房价在蒋严欲眼里像菜样便宜,但谢钦还是连本带利给他打过去笔钱,态度很明显:别想让老子再欠你债。
至于钱是哪儿来。
谢钦还是向金钱势力低下头,和电台签约。
谢钦缺钱,缺得要命,但他有犯罪前科,没人敢要他。
谢钦背对着他,在低头抽烟。
他身上穿黑衬衫没系扣,大敞着,腹部肌肉横纵分明,腰劲瘦,勒出两条人鱼线。
“对不起,酒量是不是好差”男孩咬着下唇说:“哥哥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事吗”
“你想发生什。”
谢钦半眯着眼,弹下烟灰:“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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