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钦慢悠悠低头，点上第二根烟。
“打，赔钱，都行。”
都是湿
，雨水流进眼睛里，他眨都没眨，车飙得飞快，戾气翻涌，整个人仿佛不要命
样。
警车喇叭声越来越远，最终被甩丢。
车在家网吧后街停下。
彭飞神还没跑回来，谢钦掐住他脖子把拖下车，抬脚就踹在他膝盖上。
彭飞腿本来就是软，这脚落下来，他直接两腿弯，跪在地上。
雨还在下，坑坑洼洼地面流淌污水，墙边有根废弃排水管，堆满垃圾和塑料袋，苍蝇绕着飞。
谢钦靠着摩托，点根烟，居高临下看他，声音很冷：
“磕头，说对不起。”
彭飞膝盖疼得发麻，胃里阵滚动，想吐又吐不出来，他虽跪着，脊梁却挺笔直，硬气道：“换个解决方式。”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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