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两个女人,三个孩子,其中温宜还虚
看着温宜眼泪,她泪眼婆娑,用纸巾给婆婆擦着泪,哽咽,“妈,爸他都知道,知道……”
恩恩怨怨,磕磕碰碰,爱爱恨恨,纠缠几十年,人走灯灭,带走,带不走,都无法否认,这个人曾是生命之最重。
“他大清早去,说他有经验,小时候就去山里抓鸟抓松鼠,松鼠喜欢清早出来,可是,这去去整天也没回来,家里人上山去找他,找到身血糊糊他,不省人事……”温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阮流筝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也抱着温宜泣不成声。
“他只留给三个字,对不起,他这辈子,就只会对说这三个字……”温宜说完,再说不出别,靠在她肩膀上,直哭。或者是哭他,也或者是哭这生……
堂妹过来,怜他们连夜赶来辛苦,给她碗热腾腾面,她谢过,却没有胃口,搁在旁。
温宜回头看她,通红眼睛,泪光浮现。
“妈。”她轻轻地搂着婆婆。
温宜头靠着她,轻泣声,“怎会这快呢?”
这是说,怎这快就走吧?
对不起……
为什人这辈子到终,要只剩这三个字呢?为什要让自己陷于这样境地?为什定要错之后,才知道不能错?
没有在老家停留太久,第三天,宁守正遗体火化,温宜哭得不能自已。
北京这边亲戚全都过来,宁家所有兄弟包括其他亲朋好友,但宁至谦是唯儿子,三天没有合过眼,忙于各种丧葬之事,甚至,还往返北京和老家之间两趟,阮流筝却也没见他掉过泪。
紧跟着,家人带着宁守正骨灰回京。
“原以为……”温宜眼泪流下来,“原以为辈子还有很长……”
阮流筝也不禁悲戚,辈子究竟有多长?有时候岁月漫长得恨不得瞬就白头,有时候,不过个岔眼,辈子就这不小心闪而过。
自他们从沙漠回来,温宜和宁守正之间关系便有些改善,尤其是宁茴和宁遇出生以后,宁守正在家时间多许多,陪孙子陪孙女,哪怕只是在旁看着,眼神也十分平和。
而温宜和他之间关系也是这般平和,温宜再没有像以前那样对着他脸凄苦和怨憎,不逃避,不冷漠,却也谈不上恩爱,切都是淡淡,但因有宁遇俩兄妹而发自内心开心。
此时,她说,以为辈子还有很长。应是说,生命还剩许多时光可以和宁守正慢慢磨合,或许总有天会释怀,又或许,永远也不能释怀,但总会有那天,有那天守到个结果,却不曾想,这天来得这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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