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茴世界里还没有伯伯这个词,但是哥哥话她听见,她才不管,她就是要玩,粑粑怎不举着她玩?小腿又开始蹬,小嘴里又开始“粑粑粑粑”地喊。
宁想都无语,今天妹妹好丢人哦……
只把萧伊庭乐得,坐拥天下般,举起宁茴,又阵玩闹,同时对身边叶清禾抬抬下巴,意思是,妹妹,咱白得女儿,还不赶紧封红包!
叶清禾也是哭笑不得,自己老公是个什二货德性再清楚不过,从十六岁初遇他开始就是这拎不清,二十多年过去,如今把年纪,还是“初心不改”啊……
她看着阮流筝无奈而又尴尬样子,很是同情阮流筝,毕竟要适应这二人不是件容易事,可是想想,多个人疼爱宁茴也没什不好,虽然自己老公这行为幼稚又霸道,但是以他和宁至谦感情,倒不至于不妥,认干爹什也是认得,当然,指不定哪天自己家老公某根神经搭错,又想起让宁茴当儿媳妇,也是有可能,所以,这粑粑倒也未必叫错,只是儿子还是个小豆丁,未来老婆就堆,往后,还当真难料理。
可是茴宝宝亲口喊!不然怎不喊老大?让她喊老大粑粑她都不喊!”
左辰安嗤之以鼻,“那是因为老大太黑,跟至谦差距有点大!”
“……”宁震谦无语,这是招谁惹谁?又躺枪?
萧伊庭不服气,“那让宝宝叫你试试!看会不会认错!乖宝贝,来,叫这人粑粑。”
宁茴看也没看,只在他身上胡乱蹬着小腿,粑粑怎回事啊,她都叫粑粑,还给吃好吃,怎还不跟她举高高玩?!
既然认女儿,封红包是必须,她本就有准备礼金,但是相对于认女儿来说,这礼金还薄些,所以,褪下自己腕子上白玉镯子——那只问情,算是认下这个女儿。
阮流筝并不知道这只镯子价值和意义,但是戴在叶清禾手腕上东西料想是不差,而且还有这厚叠礼金,怎
手撒,将鸭腿给扔,油乎乎小手抱住他脖子,胡乱蹭,小脚也在他胸前乱蹬,哼哼唧唧起来,人家要玩!要玩!
萧伊庭头上,耳朵上,衣服上,全被蹭油,可他依然嘚瑟不已,以为宁茴是不愿意叫左辰安粑粑才这闹,骄傲之色溢于言表,“看见没?看见没?咱家闺女只要!”
然后得意地把宁茴举起来。
这就是宁茴想要效果啊!被举在半空中格格地笑,“粑粑!粑粑!”
宁想在旁看着,小小年纪他还是很忠于他自己爸爸,所以趁着宁茴往下落回当口,拉着胖乎乎小腿说,“妹妹,那不是爸爸,是伯伯!萧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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