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你把推上去时候怎没想过救救?”想起这事儿还觉得不可理喻呢,儿子都三十好几,娶媳妇当爹,还要她这个妈来给他收拾破烂摊子!
“妈……”阮流筝手抱着宁茴,手拉她衣袖,“别这样嘛……他不是您儿子吗?母不嫌子啊……”
“你还是他老婆呢!你嫌他?”
“……”说实话,这种事还真有点嫌……
试着站在温宜立场揣测番心里路程,忍不住噗嗤笑出来。
不能来宴会,对,临时有事,您帮告诉流筝,定要说清楚这次宴会目,就是昭告天下咱宁茴会叫爸爸,定要啊!要宁茴叫回给大伙听听,要录下来!尤其让老大还有萧伊庭听听,特别是萧伊庭,可以让流筝做个采访感言什!
温宜是不会这说!她虽然年纪大,但是不傻!也没疯!
但总要有个请客理由啊!怎说好?回头看眼在偷笑儿媳妇,瞪她眼。
在台上接过麦克风,笑着感谢大家到来,“谢谢大家,在座各位都是在至谦成长过程中参与进来亲人和朋友,有看着他从出生到结婚生子长辈,有穿开裆裤就和他在起朋友,也有这多年和他共同奋斗在医院同事,至谦每步成长都得到大家关爱和支持,如今,他为人夫,为人父,人生终于算得上圆满,也感叹平时太忙,跟各位亲朋好友相聚时间太短,想借今天这个机会,把大家请到起来,表达他感谢之意,粗茶淡饭,招待不周,大家见谅,难得是情谊,希望各位度过个愉快夜晚。”
温宜说完这些话,还代表宁至谦给大家敬酒,而后在片掌声中下来。
“还笑!”温宜在她脑门戳。
她婆媳二人在斗着嘴,却不防宁茴已经在餐桌上闹开,两只小手手抓只鸭腿,鸭腿在她手里摇摇欲坠。
阮流筝见,刚想抢下来,就听个声音响起,“温姨,来给看看至谦宝宝。”
话音刚落,萧伊庭大脸就凑到宁茴面前。
阮流筝抱着宁茴低声和她商量,“妈,您没完成至谦任务啊!”
温宜喝口水,嗔她眼,“你那听你老公话,你去说!”
“……”她才不去!默默,“那等至谦晚上回来怎跟他说呀?”
温宜哼道,“又不是老公,才不管!他晚上回来又不会找!”
“……”阮流筝郁闷,“妈,您不能这见死不救啊!”她强烈怀疑,如果他知道他目没有达到,极有可能再办场!他现在思维已经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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