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着她。
因为他曾说过不喜欢她卷发,她当时没给他好脸,但是之后却是真没有再烫过,这近两年时间,染色后头发黑色部分越长越长,因为怀孕,她更是剪掉截,剩下头发堪堪只到肩膀,差不多全是黑色。
她肤色原本就甚为白皙,从前二十出头时候,白得近乎透明,多年后再重逢,虽仍然肤白如雪,但总归不如青涩时通透,再后来去戈壁、怀孕孕吐,肤色又暗几层,然而孕吐之后这段日子大补特补,非但渐渐将她补回来,而且肤色脂光柔腻,更多几分风韵。
此刻她,黑发垂肩,全身被花瓣绿叶簇拥着,绿粉两色原就是春暖花开视觉,衬得她如枝头初开桃瓣,当真唇红齿白,数不尽娇柔妩媚,再加之她心虚而怯怯表情,双眼睛眸色不定,潋滟处,只觉灵光乱溅。
尤其,和宁想抱做团,更生好些见犹怜之感。
,在他成长历程里,爸爸很少发火,可是旦发火,就是很可怕事情……
偷瞄眼爸爸神情,果然很可怕。
“妈妈……”他轻轻扯扯她花瓣,“不怕,想想帮您,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咳咳……”阮流筝忽然觉得自己是妈妈,妈妈威严遭到质疑,“谁说怕?才不怕你爸。”
宁想嘻嘻笑,他才不信呢,妈妈样子就和他犯错听见爸爸回来脚步声样样……
他起伏心思渐渐沉淀下去,目光凝在她脸上,她绯红唇和颊上两抹胭脂色吸引他,刚刚沉下去心潮又开始翻腾咆哮。
阮流筝和宁想看着他脸色不断起伏变化,心里惧意也随之起伏上下。
她暗暗恼,“有什话就说啊!该骂骂,该训训!”黑着脸声不吭什意思?这就跟审判差不多,迟迟不判吊着
两人对话间,莫名感觉到压力渐渐逼近,不约而同抬头看,便看见他们口中正在谈论人黑着脸走到面前。
“爸爸……”宁想叫声,也被爸爸表情给吓住,不过没有忘记跟妈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承诺,扑倒爸爸身上,抱住他大腿,“爸爸爸爸,妈妈肚子里有弟弟妹妹,您别生妈妈气,生气吧!”
“……”阮流筝简直想说,宁想,真够义气!心里给宁想竖起大拇指,可是,当然不会让宁想这个小人儿来替自己背锅,马上把宁想拉回来,俯身在他肉嘟嘟脸上亲下,“宁想乖。”
而后搂着宁想小肩膀,几分气弱地对他说,“……没想到你会把急诊叫来……”
“……”没想到!没想到?!他对她和宝宝有多上心!她没想到!这事儿搁谁不是满腔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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