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想想,“得,你俩今天新婚夜,就不在这凑热闹当灯泡,至谦,你给提着心把老婆孩子照顾好,出点差池都为你是问!”
宁至谦也是叫苦不迭,“有这样新婚夜吗?”
阮流筝反问句,“你不乐意?”
“……”他哪里是不乐意意思?他敢不乐意吗?“不是,老婆,意思是……”是什?是就算妈妈这只灯泡走,她肚子里还有超级大两只!这样新婚夜,他欲哭无泪……
可是这样话他敢说吗?
“去看看。”温宜起身。
来人竟然是宁家保姆,给阮流筝带来补汤,笑眯眯,“宁先生说阮医生有喜,让炖点补汤送来。”
“对对对!”温宜忙道,“也是高兴糊涂,今天婚礼上流筝根本没吃什。流筝,别怪妈妈啊!”
阮流筝笑笑,“妈,怎会怪您,而且现在也不饿。”
“不饿少喝点。”温宜给她盛出来。
发卸妆……”
“你躺下,赶紧躺下,来帮你!”温宜赶紧把她按下去。
“……”夸张些,医生虽然说让她卧床休息,但没说洗漱也不让啊……
争着帮她洗漱人多着呢,最后是宁至谦亲自上阵,让她躺着给她卸妆洗头,温宜则在旁给他打下手,之后还帮她把头发吹干。
忙完这切,也该休息,阮流筝躺在床上,清清爽爽,头发还温温地热,舒服极。
“流筝,他要惹你生气你立即给打电话!帮你出气!”温宜撂下这句话之后,又问阮流筝明天想吃什才走。
宁至谦泱泱地坐在旁,深深感叹番自己地位直线下降以后,念头转,又扬眉吐气,握着阮流筝手开始嘚瑟,“老婆,怎样?”
“什怎样?”她迷迷瞪瞪,被他
宁至谦顺手接过去,“来喂。”
婆婆大人和保姆阿姨都在这里,阮流筝怎好意思让他喂?“自己来喝。”
“让他喂!”温宜发话,“女人就这时候最娇贵,能怎使唤就怎使唤!等他上班忙起来,你想使唤还使唤不到!”
阮流筝被说得愈加难为情,不过,到底还是让他喂着喝完这碗汤。
保姆跟着就要回宁家去,阮流筝趁机劝温宜也起回去。
她算是找到自己这几天为什这累原因,怀孕怎不嗜睡呢?现在她又开始昏昏欲睡。
宁至谦和温宜坐在旁,开始和温宜商量孩子叫什名字。
阮流筝听着便笑醒,“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不知道,取什名字?”
“乖,你好好睡觉吧,名字事儿有呢,多取几个备用。”宁至谦摸摸她松软头发。
正说着话,又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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