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坑坑巴巴把话说完,医生倒是正正经经,没笑她,认真地嘱
“是,妈,还……”
还什,温宜没等他说完就挂断,转身对所有人笑逐颜开,“各位,不好意思,们家流筝啊,有宝宝,现在得去医院陪陪儿媳妇去!”
都是亲戚朋友,大家纷纷恭喜,然后识趣地告辞。
温宜收拾番,喜滋滋地要出门,身后宁守正也跟着,眼睛里闪着光,平日衰老模样也多几分神采奕奕。
温宜回头看,脸沉下来,“你去哪?”
那边,响起儿子前所未有咋呼声,“妈!妈!快来医院!”
“……”温宜脑袋里嗡响,差点要晕过去,这两人新婚之夜,怎闹到医院去?出什事?她今年受惊吓太多,再承受不起!“儿子,你别吓,又怎?”
宾客们听这话,也瞬间安静下来,都看着温宜,严庄更是走到她身边,神情紧张。
谁知,那边傻儿子却直不说重点,“妈,您找几套换洗衣服,生活用品,卸妆什水,给流筝带来!流筝要住院。”
“……”所以,是流筝住院?这才举行婚礼就住院?温宜心都悬起来,焦急地问,“流筝怎?”
妇产科。
阮流筝已经在医院住下。
本来医生意思是可以回家休养也可以住院观察,考虑到阮流筝已经算高龄产妇,最好……
这最好后面内容还没说完,宁至谦手挥就决定,住院!
所以,她现在是躺在这。
“……”
“在家待着陪宁想。”说完,便出去。
宁守正站站,只好又回去,脸上喜悦神情却是不减。
医院里,妇产科值班医生来病房,把宁至谦使出去,单独问阮流筝些私房话。
阮流筝虽然也是医生,但是这不样,毕竟她面对不是单纯医生和病人关系,其中还有层——老公同事。
“啊?流筝……怀孕啊!要当爸爸!”
温宜全身松,人差点虚脱,电话也差点掉地上。
虚惊场之后马上振奋,又笑又怒地,“你这臭小子!重点不先说!要吓死吗?”
“妈,……”
“马上来!在你们自己医院吗?”温宜也没功夫听他啰嗦,只想第时间见到孙子或者孙女!
宁至谦正在给温宜打电话。
这时候家里估计还热闹着,虽然新郎新娘不在,但是难得亲朋好友聚会嘛,宁守正和温宜正在招呼各方来客。
所以,打温宜手机都没人接,宁至谦才打家里电话。
温宜确在待客,正和女眷们聊天,虽然累天,仍然神采飞扬。
电话铃响起,她抱歉地道声,去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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