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看着护士把针重新打好,神秘笑,转身出病房。
这是在玩什呢?他觉得妈妈肯定知道流筝把戏,转而看向温宜,温宜却摇摇头,表示自己无所知。
正疑惑,门再度开,辆小推车推进来,上面放着好几道京菜,还有个
温馨,却也是声叹息……
恰在此时,病房门开,熟悉声音响起,“谁要掰腕子?至谦,你可以掰腕子?”
宁至谦愣,继而狂喜,“不……不是去善县吗?”
阮流筝微笑,“刚听说你要掰腕子?”
他马上躺下,依然虚弱样子,“没……哪能掰腕子呢?抬手都挺辛苦。”
他心里盘算着,不管怎样,挂完这瓶就跑,然后赶去善县还来得及!这个生日,他想和流筝在起,当然,还要带上二老,他还没有不孝到这个地步……
温宜却看透他般,“你可别想挂完这瓶就跑啊!你自己是医生,你要以身作则,当个听话病人!”
“……”他真是服他老妈!这智慧真是可惜,应该去当女诸葛啊!
他心神不宁,眼睛快把点滴瓶给盯穿!
这瓶滴完已是傍晚,还有两瓶!可以直接到深夜!他生日可就真快乐醢!
“是吗?那是听错?”她笑着站在门口,也不靠近。
“嗯,准儿是你错!”他抬抬手,“你看,手又肿,这针不打。”
“那可不成,你看你现在这样,虚弱得手都抬不起,不输液怎行?今天好像还加瓶补充能量,你得老老实实输完。”她说着,这才走过来,发现他针掉,按铃叫护士来。
他暗暗无语,他宁二也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时候!
不过,横竖她来,再输两瓶就两瓶吧!“流筝,你不是去善县吗?到底去哪儿?宁想呢?”
续那瓶刚挂上,眼看着护士走,他立刻把针拔,棉签都不用,也不压血管,直接起身就要跑,被温宜拦住,“你想干什?”
“要去善县!”他也不玩什腹黑高深,就是这直接,想要老婆,想看到老婆!他真很想问问温宜,到底流筝知不知道今天他生日?进沙漠之前还记在心里,要给他礼物,在沙漠生死边缘走趟回来就给忘也是很正常,忘没关系,他去找她,告诉她不就得!很简单!
“不能!流筝不让你……缇”
温宜话没说完,他就急眼,“妈!现在真没事!不信你看跟老头掰腕子,准能赢他!”
还是句无心之言,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宁守正眼前又闪现出十几岁少年宁至谦为给自己已经长大寻找佐证,时不时找宁守正掰腕子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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