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想欲把她从地上拖起来,边拉边说,“爸爸说过,把想说话写在风筝上,放给想念人看,想念人看见,就会明白回家。”
他见阮流筝还是副恍惚样子,用
如今宁想嘴里只有“爸爸”两个字才能唤醒她,她恍恍惚惚,目光回到宁想身上,才发现宁想只穿着毛衣,小棉袄披在她身上,因为太小要滑落,宁想两只小手在扶着。
她心里酸,哑声道,“傻孩子。”
取下棉袄,还是给他穿上,心中凄然,“想想,你说,爸爸到底还会不会回来?”
“会啊!”宁想肯定地说,“刚刚给爸爸写信,爸爸看到就会回来。”
他直在说给爸爸写信,她听得很奇怪,“你怎写?寄到哪里?”
己控制住情感,唯恐自己失控给二老伤口上撒盐,可这刻面对宁想,竟然全部爆发出来,也许是刚才那只风筝让她崩溃,难以自抑,又或者是别什原因,她弄不清,也不想去深究,只想抱着这个小人儿大哭。
宁想小手大人似摸着她头发,本正经地模样,“妈妈不哭,爸爸就快回来。”
他就快回来!他定会回来!这些话她已经听不知多少遍!可是却次次地都是失望!她真快要绝望!她可以失望九百九十九次,可是他身体能熬得过九百九十九次失望时间吗?
她抱着宁想,哭声却更大。
“真,妈妈!刚刚给爸爸写信!”宁想小脸满是认真。
宁想笑笑,“写在风筝上,就是那个萧叔叔做风筝,从北京带来。大爷爷说,爸爸在沙漠里,不能打电话,也没有人进去送信,可是风筝能飞很高很远啊,把信写在风筝上,风筝会飞到沙漠里去,爸爸看到就会回来。”
这样信……
阮流筝酸楚不已,这真是将宁想带给她希望击得粉碎,她到底要不要告诉宁想,这样信,爸爸永远也收不到呢?
她张着嘴,含着泪,喉咙肿痛,个字也说不出来。
“妈妈,爸爸就快回来,真!”宁想很有信心地拉着她手,“妈妈,不哭,想想陪您起等爸爸,们去屋里等。”
写信?
她讶然,而后狂喜,失控地抓住宁想小胳膊,“真吗?爸爸在哪里?”
宁想歪着脑袋想会儿,“不知道啊……”
满满希望又落空,她像被抽水草,蔫蔫地坐下去,眼神里片空洞,毫无生机。
“妈妈,您冷不冷?”宁想看着她,脱下自己小棉袄来,费力地往她身上披,披来披去,也遮不住她,他急,“妈妈,们去穿衣服,会冻感冒,爸爸回来看见会批评没照顾好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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