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纸条丢,情绪有些低落,中午就走,那不是马上就要走吗?
万般不舍不愿,可是她也知道他说话有道理,趁早回去好让他放心,昨晚那样事可不能再发生。
身上还穿着他睡衣,又大又长,他穿旧,面料又轻又软,舒服极,味道也好闻极。
她只好坐下来给他写纸条。
至谦,回去,时间好短,还没看清楚你样子。至谦,太想你,把你睡衣带走,晚上穿着睡,就会感觉你在身边。
心情地叫她“老婆”,“老婆,明天你好好睡,晚点起来。今天见,不知又得等几天才能见到……”
说话间,却是毫不耽误工夫,她本就无力,只能随他折腾,终究还是被他带进那片绵软之地,如同身陷漩涡,无法自拔,随波逐流……
最后,她是真在不可承载巨大欢愉中沉睡过去,还发生什事,她可就点也不知道。
醒来时候,周身干爽而暖和,她知道自己在他被子里,可是,他却已经不在身旁。不免有些恹恹,她是真见到他吗?为什她觉得根本还没有时间好好看看样子?
睁开眼,看下时间,快中午。
起床,身上还是光光,想起昨晚疯狂,身上还是酥软,大概也只有这切实体验才能证明,她是真见他,昨晚切不是场春、梦。
他穿过睡衣放在床头,她随手拿过来穿,衣服上有他味道,围绕着她,她很喜欢。
桌上放着早餐,已经凉,还有张纸条。
老婆,不知道你几点起来,早餐给你放桌上,如果起晚肯定冷,那就自己出去吃点热。中午回不来,也得要你自己找地方吃饭,就在医院附近吃吧,别跑远。吃完中饭就回去,不要等,也不要耽搁得太晚,定要在天黑前赶到善县,定要听话啊,别让担心。又:桌上有些糕点干粮和水果,带在车上吃。还有,钥匙放在这儿,你收好,不过,就算给你钥匙,你下回来,也要先通知,不准搞什突然袭击!
纸条旁边还放着片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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