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王易同时想到这句诗。
时间秒秒地过去,这个经历和她在妇产科规培时候感受完全不样,不知道什原因,她看着产妇身大汗地呻、吟,看着王易同样汗流浃背地教她呼吸,给她加油,她异常激动,忍不住也和王易起给产妇鼓劲。
宝宝头有点大,王易给她做侧切,然后,便看着宝宝点点出来。
“包扎脐带会吗?”王易问她。
“嗯!”她用力点头,这个还是会……
终于,孩子生出来,是个女孩,王易剪断脐带后把孩子交给她。
长见她也过来,还是需要他签字。
汉子被吓到,“这……这危险?会……会要命吗?”
倒是陪着他来人把话说明白,告诉他这些都是医院程序,没有那危险,是医生把所有可能出现情况都告诉你,证明万出什危险不是医生害你娃娃和老婆。
这话,也太大实话……
那汉子大概家里人美欧过进医院手术经历,倒嘀咕起来,“医生为什要害娃娃和老婆?真是奇怪……”
孩子居然没哭,她马上倒提着孩子,拍打孩子脚掌,随着哇声啼哭响起,她心里滚烫,充满成就感。
生命,永远是最让人感动东西。
给孩子清洗包扎脐带,她还算麻利,那个浑身软软小生命,和她在神外接触病人太不样,肉嘟嘟粉通通颜色,让她不禁羡慕起王易来,每天都做着迎接新生命到来事,是多神圣而美好。
当切结束,她和王易浑身被汗水湿透,牧区天空,片金红,天边落日明晃晃,依然火热地炙烤着这片仙踪般绿地。
长河落日圆。
阮流筝听着,心中莫名,是啊,她也想问问,那些极少部分总是质疑医生要害他们病人和家属,医生为什要害他们啊?这汉子,质朴得可爱。
最终队长还是让汉子签字。
阮流筝回到王易身边时候,王易也是满头汗,个劲地在鼓励安慰产妇。
“应该可以顺产,你别急。”王易看她脸紧张样子,反倒安慰她。
她暗暗舒口气,用纱布给王易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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