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看着,觉得段扬这是被训怕吧?
谭雅忙着呢,给他喂完药,转身就走,阮流筝也跟着她起出去,听见段扬在身后轻轻嘀咕句,“护士怎这凶啊?成天板着脸,比教导员还凶。”
这句话却被谭雅听见,时火大,转身就走到他面前。
“又……又怎?”段扬显然被吓跳。
谭雅很生气,段扬没有固定人员
正说着,谭雅来,看见这情形,皱眉,“又怎?”
“没怎啊……”段扬副底气不足样子。
阮流筝乐,脑中浮现大灰狼和小白兔形象,不不不,哪里来这凶小白兔,这腼腆大灰狼?
谭雅皱着眉才散开,给他把输液管里药水高度重新调,“是怕你,真怕你又出状况,今天药吃?”
她眼扫到床头柜上没动药,脸无语表情。
今天没手术,空下来时间,阮流筝照例去各个病房查看,跟病人说说话,宽宽他们心,或者护士忙不过来时候,她也帮帮忙。
不知不觉,就快年,要离开这个地方,还真有些舍不得。
下午到段扬病房时候,段扬手提着点滴瓶,手小心地垂着,从洗手间出来。
她见状赶紧上前帮忙,接过他手里点滴瓶,笑着斥责,“上午才和你们宁队说你这两天老实,又开始不听话吗?怎自己就去?也不叫人帮忙?”
段扬不好意思地笑,“现在好多,可以自己。”
“忘……”段扬马上道,脸上表情分明写着错三个字。
谭雅看他眼,没说话,只给他倒温水,喂到他嘴边。
“……自己来。”段扬赶紧道,并且抢过水。
“给你。”看着他喝水,谭雅把药盒递给他。
他好几颗药口和水吞,很是老实。
“小心谭护士又要说你啊!”阮流筝把点滴瓶挂上,扶着他躺好。
想起段扬这人,只觉得好笑。起初几天是不准他随意下床,警察那边也不可能时时派人来陪着他,总有他个人时候,加之邻床病人还出院,他个人三急时候就十分麻烦。
谭雅是有给他便壶,刚开始还不好意思用,后来实在憋不住用,时也没人倒,搁在那里,谭雅进来看见,理所当然就给他倒去,他又在那别扭半天不让谭雅动,直把谭雅弄得莫名其妙。
所以,此刻提起谭雅,段扬窘得满脸通红。
阮流筝看更觉得好笑,这段扬高高大大个子,皮肤还偏黑,五官嘛,也很有男子气,现在是病着不修边幅,出院好好打理番,该是帅哥枚,而且属于粗犷哪种,怎就这容易害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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