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工作啊!你以为跟你样?”她笑道。
“哎!你如果选择,就可以不工作!绝对不会像你变态老公样,恨不得榨干你二十四小时!”他吹着口哨,满眼桃花开样子。
她料他说笑,也不与他解释她拼命地工作并非因为生活需要她工作,只问他,“今天又比昨天好些吧?都能打游戏。”
“觉得,可以吃火锅!但妈每天送来东西还是淡出鸟来!”他抱怨完,意识到自己说脏
办公室里顿时充满笑声,都道这警官还挺可爱。
谭雅愤愤,“什呀?骗酒喝借口呗,酒鬼就没好人!”
阮流筝看着她表情,意识到大概谭雅想起不愉快事,江成好像就喜欢喝酒。
她没有再说话,把谭雅拉出去。
谭雅倒没有特别难过表情,冲她笑,又忙开。
段扬被这说,张黑脸也窘得红。
阮流筝被这谬论给逗乐,她忽然想起宁时谦之前说段扬现在脑袋有坑,愈加觉得好笑,可是,这种话她心里想想也就算,断然不能说出口,只道,“段警官,你……没有喝吧?”
段扬咳咳两声,“还没来得及打开呢,就被没收……”
阮流筝忍住笑,“这个没收,是大力支持,没准还要报告你们宁队,你们宁队把你交给们,们要对你负责。矾”
宁时谦交代谭雅话早已传开,在科室里也算个乐子。
是啊,忙碌也是剂良药,忙碌生活里,哪里还有时间去想起过去悲伤呢?其实,这样也挺好。
回去之前,她去趟外科。
薛纬霖渐渐好转,再过几天应该可以出院。
她每天还是会来看看薛纬霖,不过都选在比较晚时候,来,天工作结束,二来,薛母也回去。
今晚去时候,薛纬霖已经靠在床上玩游戏,看见她来,把手机有些给退,无奈地道,“住院日子苦闷啊!啥都不能干!你又不能多陪几个小时!”
段扬又尴尬地咳两声,不言语。
阮流筝见状不好意思再打趣,“从你现在情况看,恢复状况还是不错,头疼和失眠情况会慢慢好转。还是给你开点药吧,如果你觉得撑不下去就吃吃试试。”
她回到办公室,把情况跟值班主治医生说,开药,请医生签字,交给谭雅。
谭雅还余怒未消,“这种不要命病人是来坑们吗?如果出点什事,又赖们身上,说们不负责任!”
“别这样,不是每个病人都是这种人,大部分还是通情达理,看段警官认错态度还挺好。”阮流筝笑,想起那个喝酒杀菌消毒笑话,忍不住说给大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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