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扬闷闷,没说话。
“还不接受批评?说老段,你真是把脑子给摔坏?”宁时谦道。
段扬喃喃,“想洗个澡……”
“你这样还想着洗什澡啊?”说完恍悟,“倒是……确几天没洗……”
段扬张黑脸
可是才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铃声就急响,她看,正是段扬病床。
她药也不取,飞跑过去,还没到病房门口呢,就听见同病房病友在喊,“晕倒!晕倒!有人晕倒!”
时,医生办公室也跑出群人来。
到病房,果然看见段扬晕倒在地上,输液瓶也掉在地上,针又从血管里挣出来,针尖上带着血。
“段扬!”宁时谦也冲进来,急坏,“这是怎?”
阮流筝没明白他什意思,不过看他并没有明显不适,给他把伤口包扎好,又叮嘱几句后走。
谭雅其实也没多想,重新给他打针,“还痒吗?”
段扬憋红着张黑脸,“不。”
“那如果等会再痒你叫。”
“嗯。”黑脸继续涨红。
“这儿呢?”
“也不是……”
最后她把范围扩大,打量他整个背部,发现快到腰际地方有指头大几个红包。
“这儿?”她用棉签触着其中个。
“嗯……”
“让开。”宁至谦把他扒至边,和程舟宇两个人把人弄回病床,紧急检查。
渐渐,段扬缓过气来,摆摆手,“没事……”脸上脸窘迫之色。
“刚才是怎回事呢?”阮流筝庆幸这跤没摔出问题来。
“他刚刚起来,去洗手间,扶着床就慢慢滑到,然后就晕。”病友在旁帮他说。
“去洗手间你刚刚怎不跟说呢?你现在最好不要随意起床,本来就伤脑袋,再撞到头怎办?”谭雅虽然语气温柔,但是也带批评意思。
谭雅把输液管里药液调好,也便准备走,可是走到门口,回头看,他又在那蹭。
“还痒啊?”她走回去。
“没,没有,你走吧。”段扬沉着张脸。
谭雅盯着他看会,走。
谭雅是打算去取点外用药,她包里有,这个季节容易皮肤过敏,蚊叮虫咬也开始,家里有宝宝,她随时都带药,像段扬这种包,应该是蚊虫咬,用民间话来说,就是毒蚊子,咬奇痒,而且越抓越大,但是擦擦就好。
不是过敏,是皮炎或者什东西叮咬。
她沾些酒精给他涂抹,叮嘱谭雅,“注意清洁,衣服勤换。”
“好。”
句话,段扬却脸红。
阮流筝仔细问问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都直说没有,还催促她,“医生,没事没事,你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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