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她也是明白,迷迷瞪瞪地说,“六年都过来,三个月算什啊……”
“那怎样!?不是,再怎熬熬也就过去!是!就……怎熬得过?”宁大少爷说这些话还是不太自如,别别扭扭。
“好!”她确认差不多都涂到,给他盖上被子。
“这快就好?你确定都看过?”他明显意犹未尽样子。
“……”还没看过?什旮旯里都检查过!没好气地瞪他眼,“天都亮!抓紧时间睡下吧!”
五点多才回到这里,闹阵,现在快八点,亏得今天不上班。
他把她搂进怀里,沐浴过后身体清清凉凉,带着沐浴乳清分,十分怡人。
,“自己可以洗!”
“不能!受伤!”他抱着她,迅捷而生猛。
所以,这是受伤样子?
后来……后来……就没有后来。
她知道就会这样,最后还躺在床上问她,“现在知道和薛纬霖不能相提并论吗?”
“下回再去,等从美国回来。”他声音里也透着遗憾。
“嗯。”晚没睡,又陪着他游那久泳,歇下来真眼皮打架。
“真……”他欲语还休。
“嗯?”她睁开睡眼惺忪眼睛。
“把你留在这里三个月,真是……”他没说完,只用力在她臀部掐下,表达自己想法。
“……”对于这样人,她只能给白眼,她什时候把他和薛纬霖相提并论?直是他自己在比!
生龙活虎过后他,仍然在她身上又捏又掐,“还说为赌气置生命于不顾?是这样人?”
“……”好吧,她承认,这句话她说得不对,质疑什也不能质疑他职业操守,她决定转移话题,揭开盖在他身上被子,“看看你伤。”
洗澡时候就发现,多处都有他说所谓皮外伤,当时就想好好看看,他不让,忙着他事……
此刻,却难得地顺从和乖巧,任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个遍,还很配合地各种翻身抬腿,由她把各处都涂上络合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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