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对不起,让您担心,他们只是想让去做手术而已,那些人都被抓,也安全,您放心吧。”她感觉到身边某人正以凌厉眼神盯着她,不知是为什,她这回没说错话吧?
“安全就好!你和至谦都没事吧?”裴素芬舒大口气。
“嗯,都好着呢,您赶紧抓紧时间休息吧,会儿要天亮。”旁边那人眼神快要在她脸上戳出洞来!
“好好好,有至谦照顾你,没什不放心,你们也早点休息吧,这草原去不吧?”
听着裴素芬语气,她心里熨熨贴贴,十分舒畅,虽然他这
“什?”她不确定他意思。
“说……”他见她如此关注,又臭脸,“薛纬霖那里,已经有人去!不劳你牵肠挂肚地挂着!”
原来如此……
可是能好好说话吗?好好说能有这样争吵吗?每次都这样!
“请问二位到底去哪里?”司机见他们终于不吵,问。
辆出租车经过,他上前拦住,而后牵着她就上车。
这表情,真够让人无语……
她被他拽上车之后,还是不死心,毕竟薛纬霖受重伤,“这不是开玩笑!别忘你是医生!怎可以为赌气置人命不顾?射”
这话出,他彻底翻脸,凶巴巴样子,“你再说句?矾”
她没觉得自己哪里错,直接对司机道,“师傅,下车,麻烦您停下,谢谢。”
上车就忙着吵,还没说去哪呢!宁至谦报医院房子地址,回头对她说,“你脸肿成这样,还是先不要回家。”
阮流筝摸摸自己脸,没说话,心中想是,去草原拍婚纱照计划也要取消,别说脸肿成这样不能拍,时间上也来不及,多少还是有些沮丧。
回到家里,他先给阮家打个电话,告诉裴素芬阮流筝已经找到,让她别担心,太晚就不回家,在他家住,说完还让阮流筝自己说话。
阮流筝想着妈妈定急坏,忙坐下,“妈,没事,跟至谦在块呢,您别担心。”
听见女儿声音,裴素芬悬晚上心终于放下,“筝儿,你可吓死妈妈!挨家挨家店地问,才问到家早点店,说是看见开车绑人!店家还说那车他看见过,早上有人从车里下来在店里买过早点,才通知至谦。”
“不停!”
司机为难,“那到底停不停啊?”
“停!”“不停!”
司机闷闷,苦口婆心意味,“这大凌晨,又刚刚发生案子,小两口还是回家再论是非吧!”
听得这话,宁至谦脸色神奇地变缓和,在阮流筝还要坚持下车时候,悠悠然说句,“已经有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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