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听摇摇头,“做不,是神经外科医生。”
听她做不,那人立即变脸,“你以为,你说你做不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阮流筝沉默不语,紧抿唇倒是透着几分傲气。
“知道你们医生在成为某个专科医生之前,每个科室你们都待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哪天要你们接生你们也未尝不会,所以取子弹这种小手术你可以做。”
“不可以!”阮流筝摇头,“这里什都没有,别说不是普外科,就算是你让用什取?水果刀吗?还是菜刀?也没有麻醉师,没有麻醉师怎能做手术?劝你们还是把病人送去医院吧,不要再耽搁!病人流那多
关门声音过后,蒙在她眼睛上布被摘掉,她发现自己在套简陋房子里,四壁没有全白,没有点装饰物,窗帘是关着,她也不知道外面是哪里,除张旧沙发,几张椅子和张桌子,房间里再没有其它。
“带她进去。”两人仍然制着薛纬霖,薛纬霖蒙着眼睛布还没拿掉。
这些人明显是冲着她来,可是,她跟他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他们抓她有什意义?
直到她被人带进卧室之后她才明白是怎回事。
床上,躺着个血人……
招祸!”
那些人说完便沉默不语,用胶带将两人嘴贴上,还给他俩眼睛蒙上布带。
阮流筝不知道这些人会把她和薛纬霖带去哪里,焦虑已经没有用,这些人又说不会伤害她,不如沉下心来,静观其变吧。
在行驶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她被带下车,重新又上辆车,再行驶半个多小时,才被再次带下车,眼睛上布条仍然没有摘,而后,感觉到被带进电梯,再然后出电梯,凝神静听,感觉到身边有人。
她被人拽着手,脚勾到身边人脚,而后她便摔倒在地。
之所以说是血人,是因为他衣服全是血,她还不知他受伤何处。
“他中子弹,你是医生,给他取出来。”带她进去那人阴沉着声音说。
原来是要她来做手术?可是这些人又为什知道她是大夫?
“哪里中弹?”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医生敏感,闻到空气里血腥气她反倒不紧张,镇定地问。
“大腿!和肩膀!”
“啊……”她闷闷地哼声,被胶带缠着嘴发不出更响亮声音来,只是摔得很疼样子,滚下,滚到墙边。
“怎回事?”有人厉声喝道,将她提起来。
她没法说话,旁边那人替她说,“勾到脚。”
“小心点!”那人将她用力拎,继续往前走。
接下来是开门声音,她被推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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