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傻子啊!”温宜再次戳戳她。
“妈,不傻。只不过是医生,更能理解他。这只是们工作而已,哪里需要去哪里,们入行时候发过誓,救死扶伤,不容许任何因素偏见介于们职责和病人之间。穿上那身衣服,们就只是医生,们面前就只是病人,脱那身衣服,们还是儿女,是普通人,再去谈爱恨情仇。妈,他是最崇拜最深爱人,会支持他,无条件支持,科室要他去,就陪他起去!”
“你也去?”温宜问道。
“嗯。”她用力点头,“陪他去。在看来,他是要去打场仗,这场仗任务艰巨,而且还背负着家人误解和责备,如果不陪他起,他个人会多难过?而他,甚至从来不表达他难过。妈,你们长辈之间事没有权力过问,可是心疼他,从头到尾都心疼,您固然深受伤害,可他也是最无辜人之,他又犯什错,要在这其中纠结挣扎?人单力薄,没有什办法扭转这切,唯能做就是陪伴他,支持他。这是爱他方式,因为真爱他。”
温宜听着,陷入沉默。
谦定什都告诉你。”
阮流筝点点头,表示承认。他说让她来陪妈妈说说话,还不是说这件事吗?
“妈,意思是懂,懂你感受。”
温宜同情地看着她,“流筝,别难过啊,妈妈理解你,可是你既然要跟至谦复合,过去就都忘吧,如果你老揪着不放,心里会很难过。”
阮流筝不说话,只笑着凝视着温宜。
温宜觉得她笑有深意,转念想,可不着这小丫头道?!揪着不放人是她自己!难过也是她自己!人都擅长在别人遭遇困境里指指点点,却唯独轮到自己,所有理论都不管用!
“小丫头!”温宜点点她额头,“你不会也是来给做工作吧?”
“不是啊!只是想您,来看看您。”她亲昵地说。
温宜眉头深锁,“流筝,你赞成至谦去沈阳吗?”
“赞成!”阮流筝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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