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少还有,她什都没有。”
“谁告诉你?张助理?”
“是,去医院看过她。”
“想给她留笔钱,欠她太多。”
“她已经病成这样,你还诅咒她?你怎这恶毒!”
睡得早,睡到现在已经足够,常常晚归,早上是跟宁想唯能天天见到时间,以前是读给他听,现在他认识些汉字,就在拼音帮助下读给听,如果再早点起话,会带他出去读,先跑圈,然后再读。”
她想到他在小区和她单独度过日子,那她不是抢宁想时间?“以后你还是天天回家吧!”
他听懂要意思,笑,“所以,各种形势都在迫着要早点把你娶过来!”
“妈妈,您以后要住们家来吗?那可以天天给您读书!”宁想大概听懂爸爸话,惊喜地说,“妈妈,读给您听,先读个乌鸦喝水。”
客厅里,宁想稚嫩童音响起,天就这开始。
而后,耳边全是她自己声音,又尖又细:是!没错!就是这恶毒!你现在才发现吗?个破坏家庭!抢去丈夫!还差点毁儿子女人!你以为要怎慈善?还要把她接回家来供着吗?还是把位置让给她?宁守正,告诉你,对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恶毒!从知道董欣然这个名字开始!就不止次在心里诅咒!这种不要脸女人怎不去死!为什不死?现在老天终于听到声音!这是报应!你知道吗?是报应!
宁至谦和阮流筝在早餐后便去医院上班,路上,宁至谦接到个电话,来自彭主任,“至谦,把病人情况都发邮件给你,你自己看看吧。”
“好,谢谢。”他看着手机屏幕上多条新邮件提示,却并没有去点开。
宁家。
温宜直在昏睡、做梦,梦境极为混乱,会儿回到她和宁守正结婚那时候,会儿出现另个女人,会儿又是她和宁守正在争吵,争吵内容也是在多年前和近期之间跳来跳去。
宁守正沉痛声音直响在耳侧,“宜,对不起你,可也同样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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