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吻着她,忽然笑出声,“怎觉得,你很想干些什?”
她愣,刚红着脸要反驳,他手臂紧,吻又压过来,还带着喘息,“就喜欢你这样不矜持样子。”
她还是想反驳,可是被他抱得紧紧,吻更是密不透风,转瞬之间,她挂在他脖子上,也是喘息不已,而他手,却不老实地伸进她衣服里。
他哑着声音把玩着,在她耳边低喘,“不方便,有些事也还是能做……”
宁至谦把她叫到楼上房间。
“干嘛?要回家!”她背着包,不高兴。
“别回去。”他说。
“凭什?又不是……”
“你不是想饭饭吗?留下来,不什问题都解决?既不给你家里添麻烦,又可以拥有饭饭,而且,还帮你爸妈摆脱个最大麻烦!”
宁至谦冷哼,“有人要跟抢老婆!头上眼看要冒绿光!你还要有风度?干脆自己去买顶绿色带闪帽子戴上算!还有,以后不准再和饭饭玩数数游戏!”
吃醋她可以容忍!可是说她给他戴绿帽她就不能忍!
“你别太过分啊!?你胡说些什?你侮辱人格啊?”她气道。
前面宁想忽然听得她声音大,跑过来问,“妈妈,您为什生气?”
她不能让孩子知道她和宁至谦在吵什,只好道,“没生气,想想,是你爸爸,说他冷,想买顶帽子戴,嗯,还要绿色,他喜欢绿色。”
“什?你说是麻烦?”
他笑,“不是……流筝,知道你生气,可不想看到饭饭跟薛纬霖亲密,更不喜欢你跟他常常在起,流筝,承认,很吃醋。”
他这承认,心里那些不舒服倒是下去,“无聊!幼稚!”
“幼稚?你不是说是老男人吗?”他将她抱起来,放到书桌上,她便和他差不多高,他圈着她,开始吻她,“别回去,行吗?”
她学着他说过话回答,“不回去?不回去也不能干什呀?”她不会就这在这过夜,温宜和宁守正都在,到底没结婚,不像话。
宁想不解地问,“为什喜欢绿色啊?”
“嗯……因为绿色是春天颜色啊!你看,春天到,树木都变绿,花园里多美!”阮流筝只好胡乱解释。
宁想点点头,“真很美!”
之后,便是和宁至谦路拌嘴,其实也称不上拌嘴,只不过她没要到饭饭,又被他莫名其妙数落通,心里不爽,路找各种理由相讥,宁至谦大多数时间都是听着,只偶尔插句话进来,可插这句,往往针见血,招击倒。
回到宁家以后,她拿着包就要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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