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手臂动下,有温热柔软贴在她后颈上,吮/吸。
她将他推开,“别闹,起床。”
伸手拿过手机看下,
他赖在她身上,“不。”末,又轻声问她,“累不累?”
“还好……”她睡得挺充足,可是说完,觉得有些变化,再次推他,“你明天还上班呢,这都几点?”
然而,他已经开始。
隐约只听见他说句,“明天下午门诊。”
原来又是周,时间快得如飞般。
他恍然,挫败感顿失,立时振奋起来,将她抱起,直奔卧室而去。
终于,还是如他愿,可是,谁又说不是如她愿呢?
那些属于身体记忆仿佛已经很遥远,遥远得几乎陌生,然而唤醒和点燃都只需秒,许是干旷时间太久,这燃烧速度甚至有些惊人。他照顾到她脚伤和腰,很轻柔,也很慢,使得这水与火煎熬分外折磨人,可点爆那瞬,实在美得让人眩晕。
很久,他还抱着她不愿松手,也不愿移动。
她自己也是样,就这样静静地融合在起,动不动。
法呼吸,他太重……
在她腰际手下滑,伸进她睡裙里,发现仍然没有异常情况,呼吸便粗重起来,“流筝……”
而后吻她。长长久久吻。
阮流筝好不容易有呼吸间歇,眼眸片水雾迷离,睫毛微颤,声音也微颤,“你……你欺负……”
“……”他有些挫败。
阮流筝是被阵鸟鸣吵醒。
醒来时候,窗帘关着,房间里片灰暗,腰间圈着条手臂,腿也被压着,鸟鸣声从窗帘外传来。
恍若梦中。
重新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会儿周围声音,鸟鸣清脆婉转,身后,他呼吸均匀起伏。
世界,片安宁。
她说不上来是什原因,只觉得这次比从前任何次都更有感觉,那种感觉是刺入骨髓血液、刺入灵魂深处般畅快淋漓。
他在她耳边渐渐平稳呼吸,近乎呢喃声音,“裸/泳……果然舒服多……”
“……”她脑子转N个弯才终于明白,原来他说裸/泳是这个意思。想想就羞涩啊!这个……本正经流/氓!
可是,难道她今天感觉特别好也是因为没有采取措施缘故?
“起来……”她轻轻推下他。
“欺负走不路……”目光盈盈,似乎十分委屈。
“……”他愈加挫败,双手撑在地上,准备起身。
“可是……”她凝视着他,他眸中火热和压抑都分外动人,“你从来没有强迫过。”
他愣住,这句话意思是……
“从前没有……”她声音小些,“现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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