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到这两天可能她生理期要到,自己包里只剩片备用卫生棉,于是问,“这附近有超市吗?”
“要买什?得出去。”他锁上车门。
她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他看着她样子,到底是结过婚人,虽然懵下,但是转瞬也明白,看着她困倦得不行样子,道,“去买吧,你先上去休息。”
“……那……好吧……”她脑中勾勒番他买卫生棉画面,怎都觉得不搭……
“允许你去偷偷睡下?”他轻声说。
她看着丁意媛气呼呼地已经冲出办公室,摇摇头,“还是不,给人看见不好。”
什时候,严厉宁主任也开始放水?
她喝杯冷水,打起精神,干脆去病房走走,这样反而不那累。
撑天,下午又还开会,下班时候天色已经擦黑,开会时候强撑着才没让自己完全睡过去,所以,她靠上宁至谦车上座椅,就有种如释重负疲惫感,车开动瞬间,她便昏昏欲睡。
冷嘲热讽,“你高兴吗?天鹅追不到同伴,也不会便宜癞蛤蟆!”
阮流筝无语,程医生怎就成癞蛤蟆?要长相有长相?要人品也有人品,要技术有技术,虽然不直接带她俩,但见到也得叫老师,丁意媛敢次次和程舟宇顶,这其中就不般……
程舟宇听笑得更欢,“说得对呀,所以癞蛤蟆怎追天鹅,天鹅都是有伴!”
“……”阮流筝再度无语,这两人真是冤家,程舟宇又骂回来……
这种事,旁人是无法掺和,她和宁至谦默默地,听着战争步步升级,最后丁意媛将程舟宇面前水杯啪地扔进垃圾桶,终于从文斗上升到武斗。
“带钥匙吗?”
“带。”她迷迷糊糊便进单
行段,她已经是半梦半醒,车停下来。
她迷糊睁开眼,发现停在他新房子楼下。
“怎又来这儿啊?”距离上次在他家落荒而逃,已经过去几天,这几天他都送她回家。
“你都已经睡着,上去直接睡觉吧,这路折腾堵车,两个小时不知道能不能到家。”他说,“而且,也困,恐怕不能再坚持开两个小时车。”
“那好吧。”她此时有点晕乎,确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下车。
“程舟宇,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男人整天跟个女人吵?”
“你还知道你是女人?”程舟宇起身,出去。
阮流筝打个呵欠,大戏终于结束,每次都是以丁意媛,bao跳如雷终场……
“很困吗?”身边人问。
“有点儿。”她老实说,昨晚值晚班啊,忙时候不觉得,坐下来闲着就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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