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过你多少次,薛纬霖那个人不是你良配!他家庭不适合你!你自己不是不知道!你还执迷不悟要继续自取其辱吗?”他用力握下她手腕,好似恨铁不成钢样子。
她细小骨头,哪里禁得起他这握?疼得直皱眉。可她哪里执迷不悟?她跟薛纬霖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在这发什疯啊?
她忍着痛呛他句,“那也不要你管!”
“不想管你!”他也怒,“只不过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个两面三刀东西!逢人说人
等她解开安全带准备再下车时,他已经飞快上车,并且迅速锁车门。
她去开锁,被他从身后制住胳膊,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而后,还在她耳边吼,“闹够没有?”
“……”她就不懂!到底是谁在闹?她回过头来,气恨地瞪着他,“是闹还是你闹啊?能不这莫名其妙吗?你真更年期啊?”
“更年期?”他也气得不行样子,“阮流筝,早说过,对你不能太好!现在告诉你,不是个好脾气人!”
“你脾气不好早就领教好吗?所以才说你更年期!变/态啊!”她左挣右挣,始终被他紧箍着无法动弹,只能过嘴瘾。
她放在腿上巧克力拿走,并且打开车门走出去。
她不知道他什意思,边系安全带边伸长脖子看,结果,看见他把巧克力扔进垃圾桶……
她顿时怒,安全带也放,冲下车质问,“你干嘛啊?”
再看垃圾桶,里面剩盒饭剩饮料,脏得不行,她巧克力深深地陷在里面,掏出来也不敢再吃……
“你有病啊!”她大怒!
“阮流筝!”他咬牙叫她名字,“不是没有放任过你,你不想回头,你老老实实好好找个好男人嫁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能不要这随便吗?”
居然说她随便!她简直气得想回头咬他口!她爱他十三年!知错不改!他居然还说她随便!
她恼恨地回他句,“嫁给谁、随不随便!关你屁事啊!你是什人啊你?”
“说关事就关事!”
“……”真特霸王!霸王得她下找不到话来回,只气得喘气。
肚子怒火无处发泄,她用力在他脚上踩脚,转身就走。
手腕紧,却是被他抓回来,然后用力将她往车上拽。
“你放开!放开……”她使劲挣扎,却怎也拗不过他力大,“你……你赶紧放开!让人看见……”
门诊虽然下班,但是还是有人来来往往好吗!
她抗议于他而言完全无效,只怪她个子太小,战斗力在他面前就跟宁想差不多,被他扔进车里,还强制给她系好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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