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另个声音冒出来,“啊!恨不得把全世界糖果店都搬给你。”
薛纬霖……
“送给你。”薛纬霖适时拿出盒巧克力来。
宁想却警惕地看他眼,拉着流筝手走到边去,“阮医生妈妈,那谁是你心上人呢?你想把糖给谁吃?”
薛纬霖巧克力就在身边,阮流筝接过,笑着递给宁想,“想给想想吃啊!”
阮流筝抬头看眼宁至谦,他正做迷惘无辜状。
“萧二伯说,这叫心上人……就是个人在心上面……”宁想还在自己心口比划下,“本来想让萧二伯在上面画个妈妈……不不不……是画个阮医生,萧二伯画得太丑……”
“……”不知萧伊庭听到是何感受,可是心上人这寓意……
宁想脸认真,“阮医生妈妈……”宁想终于找到适合他叫法,“那到底什叫心上人啊……”
“这个……你萧二伯没跟你解释清楚?”阮流筝也很窘迫啊……
妈,可是您不是妈妈,还能叫您妈妈吗?”宁想很认真地问她。
这可把她难住,之前叫妈妈可以是因为宁想直把她当他亲妈,现在再来叫妈妈,那感觉得是某人老婆才行啊……
“不可以。”薛纬霖在旁插嘴,“你可以叫阿姨或者阮医生。”
宁想眼里亮光沉落下去,又回到以前疏远阮流筝样子。
阮流筝却已经帮他把风筝解开,将心形那只还给他,“给你。”
宁想再度看眼薛纬霖,抱住巧克力,笑眯眯地,“谢谢阮医生妈妈!”然后回头开心地告诉宁至谦,“爸爸,是阮医生妈妈
宁想摇摇头,“没听懂,萧二伯说,就是每天想把家里糖带给幼儿园最喜欢女孩子吃,那个女孩子就是心上人……”
“……”阮流筝觉得,是时候让宁想远离萧伊庭,据说,萧伊庭风/流史正是从幼儿园开始……
“阮医生妈妈,您是谁心上人啊?”
宁想这半大不小小子,半天还没闹明白大人之间错综复杂关系。
“这个……”阮流筝尴尬无比,“也不知道谁总想着把家里糖带给啊……”
宁想举着风筝问她,“您喜欢这个风筝吗?”
“……”她刚刚才批评这只风筝智商欠费!可是,怎能打击小孩子幼小心灵?她尽量笑得真诚些,“喜欢……”
宁想满意地笑,“原来萧二伯说得对。”
“……”她想起那个智商欠费老顽童,“萧二伯说什?”
“他说您定会喜欢这个风筝呀!因为风筝上写着您名字呢,您看,萧二伯说是流筝意思。”宁想指着风筝上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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