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和那人异口同声道歉。
这声音耳熟啊,她定睛看,哎哟,沈帅哥啊!
“不好意思,真抱歉。”沈帅哥帮她把碗捡起,而他自己身上,已经狼藉片。
“是太莽撞,真对不起……”她立即取餐纸递给他。
宁至谦站起来,跟沈帅哥握手,“这衣服弄,这小徒弟有点毛手毛脚,不嫌弃话等会找件换上。”
她不得不承认,这淡淡神情,入眼竟如杏花春雨般,烟花三月也比不过他微微展唇风情。
她摇摇头,心湖里水纹漾开,那道淡影便搅乱。把饭还给他。
“你啊……”他低声道,“谭雅事最终要靠她自己走出来,倒是替谭雅感谢她婆婆这个态度,这样谭雅就可以死心,不用再昏头昏脑又栽进去。”
她心里顿时豁然开朗,换个角度想,也确如此。
“你赞成谭雅离婚啊?”她轻声问。
吗?”
阮流筝早被江家那个自私老太太给气着,若是她,这婚铁定离,但是谭雅事,最终还是要谭雅自己做决定,她只能挽着谭雅,坚定地说,“谭雅,反正你做什决定都支持你!关键在于你自己后半生定要快快乐乐!”
谭雅默然。
最终,谭雅还是回病房,阮流筝也回科室,余怒未消,整天脸色都不怎好看。
中午跟宁至谦起去吃饭时候,忍不住把江母所言噼里啪啦说给他听。
“没关系没关系,擦擦就行。”沈帅哥忙道,“刚看老爷子,来吃个饭,你这小徒弟,有点意思。”
宁至谦目光在阮流筝脸上掠,神情淡然,“嗯,还行,就是有点傻。”
“……”你才傻!
“你先回去,还有点事。”
“废话,这种男人不离还留着当宝啊?”他毫不犹豫地说。
“可是,谭雅定会很难过。”想起谭雅,她始终宽不开心。
“不经历痛苦,怎会成长?怎能舍弃?怎能看见新世界?”他意味深长地说,末,忽又抬起头看她,“你离开时候,难过吗?”
她怔,合起饭碗,倏地站起,“不经历痛苦,怎能舍弃?”
说完抱着碗就走,却不料,此时正好有人朝他们这桌走来,她撞就撞到人家身上,饭盒啪嗒掉在地上,剩下菜汤撒她和对方身。
宁至谦却默默地边听着,边吃饭,并没有发表评论。
“喂!跟你说话呢!”她顺手把宁至谦饭捧过来,不让他吃。
宁至谦看着她,“有这对老师不礼貌吗?你胆子越来越大。”
“……”这时候摆老师谱?她瞪着他。
他眸色柔和,定定看着她,唇角似笑非笑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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